“好酒!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李恪喝了幾杯高度白酒,漸漸的也有了三分醉意,口中不住的吟誦陳宇抄來的詩文。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啊,哈哈哈。”陳宇也是借著曹阿瞞的詩文,迎合著李恪。
“誒,子寰與我等可不同,子寰乃是我大唐的詩仙,今日痛飲,詩仙又豈能無詩啊?”李恪還不忘擠兌陳宇。
李恪此話一出,也就不光是李麗質和李漱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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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家里的蘇憶晚和陳妍都是瞪大了美目看著陳宇,尤其是蘇憶晚,她還未嫁給陳宇之前,便在倚紅樓中得了陳宇“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一詩,從此洗手作羹湯。
陳宇在外抄這個抄那個,卻幾乎沒有在家寫過詩文,這也讓蘇憶晚多少有點怨言,況且滿長安都在流傳陳宇寫了不少千古佳作,其中還有幾首都是給李麗質和李漱的。
陳宇今天心里著實挺高興,辯機這會兒還在東宮喋喋不休的講經,自己多聰明啊,帶著倆未來的老婆來家里BBQ,躲過了綠帽子的危機,免不了就多喝了幾杯,站起身剛要去解手,晃晃悠悠的腳下一個不穩,眼看就要跌倒。
蘇憶晚和李麗質,包括高陽公主都是嬌呼一聲,三個女子齊齊撲向陳宇,生怕他摔倒,陳宇左手攬著蘇憶晚,右手又抱著李麗質,腰間還有高陽公主扶著,哈哈一笑,
“好酒好酒,世間唯佳人與美酒不可辜負也!再拿酒來!”
“好了好了,子寰莫要貪杯,這都喝成什么樣了。”李麗質嗔怪的說道,一邊掏出手帕替陳宇擦了擦嘴。
“子寰當真是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啊,哈哈哈。”李恪也在一旁撫掌大笑。
“哈哈,拿筆來!”陳宇喝多了一高興,又想著抄一抄哪位大家的大作了。
陳妍一聽,立馬跳了起來,飛快的朝書房跑去,一蹦一跳的拿了幾張宣紙出來。
陳宇喝的酒酣耳熱,身邊又是三位美人,呼吸間都是幾人身上的幽香,不由得心神一蕩,腳下不穩,一個趔趄,驚的三個姑娘又是一陣嬌呼。
陳宇哈哈一笑,接過陳妍手中蘸滿墨汁的毛筆,三個姑娘小心的扶著他坐下,陳宇抬頭看了看天,折騰了半天,這會兒已經都是傍晚了,干脆半趴在地上,一筆一劃的在紙上寫道,
“幾年無事傍江湖,醉倒黃公舊酒壚,覺后不知明月上,滿身花影倩人扶。”寫罷,把筆一擲,拿過一旁的酒杯一飲而盡,
“哈哈哈,快哉快哉!”說完這句話,陳宇頭一歪,醉倒在地,不省人事。
幾個姑娘面面相覷,這陳宇寫的詩文極好,可詩文里沒有之指名道姓,這倩人到底指的是誰啊?問題也不在于指的是誰,關鍵是,誰才有資格拿這副字呢?
不光是李麗質和李漱,就連蘇憶晚,都用求救似的眼神看著一旁還沒喝多的李恪,李恪撓撓頭,干脆把臉別過去不吱聲,他也不知道怎么辦。
“這?不若還是長公主殿下收著便是了。”蘇憶晚幽幽的看著李麗質。
李麗質忙推辭道,
“如何使得,這是子寰在家中所作,自然由蘇娘子代為保管。”
至于高陽公主,對詩文不是很上心,只管去逗弄已經呼呼大睡的陳宇去了。
兩位佳人推來推去,誰都不敢拿這篇詩文,最后還是李恪看不下去了,出聲道,
“既然子寰是在家中所寫,那便留在這里吧,麗質過了年一樣也要嫁到陳家、”
李麗質羞紅了臉,李恪說她要嫁過來,她哪里好意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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