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瞪大了美目看著陳宇,實在想不通眼前的少年郎為什么會一擲千金,不惜以兩千貫的巨資拍下她的梳攏之夜,轉手卻又把她贈給了心上人。
程處默等幾個紈绔也是看的目瞪口呆,陳宇手筆如此之大他們也萬萬沒想到,只有陳宇身邊的秦璐羞答答的給他斟滿酒,緊緊的依偎著陳宇。
陳宇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笑呵呵的看著幾個紈绔道,
“想我陳子寰,出身卑微,幸得幾位兄長抬愛,長孫兄更是割愛于某,我陳子寰問心有愧,不日某便要大婚,將來再要到這平康坊,恐怕就沒這么容易了吧?”
程處默率先點點頭,也拿起一杯酒道,
“哈哈哈,不錯,子寰尚得兩位公主,想必日后家中可是管教甚嚴,來來來,今日且行且樂!”
幾個紈绔打打鬧鬧,笑作一團,陳宇喝的也有些眼花耳熱了,看著眼前幾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忽然猛的把酒杯往桌上一頓,中氣十足的喊道,
“拿筆來!”
程處默和房遺愛等人一楞,他們可不像長孫沖這般文雅,不知道陳宇喝多了喜歡抄詩,倆人面面相覷。
倒是長孫沖,當即撫掌大笑,
“子寰果是真性情也,有道是陳宇斗酒詩百篇,我等今日可又能大飽眼福了。”
初月和秦璐也緊緊的盯著陳宇,都說陳子寰名動天下,可真正見過他當場提筆的仍舊是那么幾個人,這可是求都求不來的場面。
許娘子滿臉堆笑的把筆墨紙硯給拿了過來,笑的花枝亂顫,陳宇揉揉眼睛,看了看身邊的幾個紈绔,哈哈一笑,隨手拿過毛筆來,
“五陵年少金市東,銀鞍白馬度春風,落花踏盡游何處,笑入胡姬酒肆中。”
寫罷,又在詩頭寫上“少年行”三個大字,把筆一擲,仰頭又把桌上的美酒喝干。
“子寰,子寰此詩,可是寫的我們?”長孫沖驚喜的把詩稿拿了起來。
“啥?寫的咱們,來來來,長孫沖,給老子看看!”程處默也坐不住了,他再沒文化,也知道得陳宇一首詩是什么概念。
“哎喲,了不得,子寰與咱們相識多年,終于寫詩給咱們啦?”房遺愛起身一個箭步就搶過長孫沖手里的詩稿,細細的端詳起來。
“房二你混賬,快些拿來,小心老子揍你!”程處亮也站了起來大聲嚷嚷。
陳宇哈哈大笑,身旁的秦璐小心的給他擦去嘴角的酒漬,陳宇心中一蕩,眼前的少女說不出的嬌媚可愛,雖然只是個紅倌人,可她實在太像自己后世的初戀了。
十六歲那年,他小心翼翼的給少女寫下一封情書,這也是他陳宇這輩子唯一寫過的一次情書,少女的回信中告訴他,自己一心學業,若是真要戀愛,不妨大學中相見。
你問陳宇,什么是年少的喜歡,便是老師在課堂上叫了女孩的名字,陳宇比她還先抬頭,后來,江南的風沒能吹到關外,盛夏的晚風吹散了他的思念。
陳宇攬過秦璐小小的身子,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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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來就往樓上走,許娘子更是驚喜無比,要知道陳宇出名良久,可從來沒聽說他在哪家青樓臨幸過姑娘。
秦璐被陳宇一摟,更是激動無比,忙不迭的攙扶著他上樓,長孫沖等幾個紈绔還在座位上打打鬧鬧,爭搶著陳宇這副詩稿,無暇關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