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莫要吵了,依某看,不若這幅字便留在這眠月樓如何?”長孫沖眼見自己可能也帶不走陳宇的詩稿了,索性大家討個沒趣,開口提出了建議。
“放屁,這是子寰寫給老子的,憑什么留在這勾欄!”程處默沒什么文化,哪里管長孫沖的意見,上手就搶。
“什么寫給你的,明明是寫給老子的!”房遺愛也不甘示弱。
最后的最后,還是長孫沖憑著他老子長孫無忌的名頭,力壓幾個紈绔,并一再保證,自己回家就把這幅字裝裱起來,幾個紈绔輪流在家中顯擺顯擺,這才平息了其余幾個紈绔的怒火。
“誒,子寰呢?上哪兒去了?”程處默揉揉眼睛,這會兒他們幾個也喝的找不著北了。
“子寰怕不會是上樓了吧?”房遺愛嘿嘿笑道。
“房二你以為子寰是你呢?整日的流連勾欄瓦舍。”長孫沖笑著擺擺手。
可下一秒,長孫沖就驚呆了,陳宇被秦璐扶著從樓上走了下來,一臉的滿足,臉上還汗津津的,顯然是剛才做了某些運動。
“娘的,子寰還當真去找樂子了啊?”程處亮瞪大了眼睛。
陳宇出了一身汗,酒勁已然過去了大半,這會兒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呵呵,小弟孟浪了,方才酒飲的有些多了。”
房遺愛連連擺手,
“誒,子寰說的哪兒的話,人生在世,當恣意逍遙,且等等某,嘿嘿,某也上樓一趟!”說罷,房遺愛摟著身邊的小姑娘就走。
“這房二,狗改不了吃屎!”程處默嘟嘟囔囔的拿起酒杯。
幾人直鬧到了夜幕降臨,他們都是頂級的紈绔,自然不怕宵禁的武侯,而陳宇現在更是長安城的折沖都尉,所有的城防都歸他管轄。
“時辰不早了,幾個兄長還請回家歇息才是,某也該回家了。”眠月樓門口,陳宇沖著幾個紈绔拱拱手笑道。
長孫沖攬著初月,二人耳鬢廝磨,顯得尤為甜蜜,程處默幾人大大咧咧的一擺手,上馬便走。
“夫君可又是去那平康坊了吧?”一回到家,蘇憶晚給陳宇寬衣的時候,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脂粉味。
陳宇不以為意的笑笑,
“不過是陪著幾個紈绔子弟一起去了一趟,左右還送他們一首詩,過得幾天,娘子便該知道了。”
蘇憶晚美目流動,
“夫君好文采,想必今日的小娘子,美貌的很吧?”
陳宇干笑兩聲,心想這特么哪能告訴你,今天是喝多了,也算過了過后世的癮,當不得數。
但陳宇還是把兩千貫的事情告訴了蘇憶晚,驚的蘇憶晚捂住小嘴,但她卻又感嘆陳宇的情義,為了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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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竟然不惜花費兩千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