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到底是將作監出品,扇面的剪裁非常合理,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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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點點頭,摸出塊金餅子遞過去,
“有勞少監了,還請加快些制作才是,這扇骨嘛,用料得考究些,黃檀也就差不多了。”
張巍一聽,哦喲,陳宇平時過來做東西基本都是些不值錢的原材料啊,今天怎么要做黃檀的了?想必這玩意兒還是給李二的吧?不得了不得了,得慎重對待,忙堆起笑臉道,
“縣公只管放心,將作監豈非連塊黃檀也沒有。”
陳宇又吩咐了幾句,趕緊拿著硬黃紙出了將作監,一路趕赴啟夏門附近的通濟坊,這里是褚遂良的官邸。
門口的小吏見陳宇身穿紫袍,知道來頭不小,忙點頭哈腰的給陳宇過來牽馬,陳宇也笑呵呵的遞過去一把銅錢,緊接著大踏步進入官邸。
褚遂良這會兒擔任的是諫議大夫簡起居郎,主要負責李二的起居注,也沒有自己獨立住宅,住的還是大唐的官邸,和一干京師的官員都是住在一個院子里的。
陳宇一進官邸,自然就被人認出來了,幾個官員忙上前拱手行禮,
“見過陳都尉。”“見過陳縣公。”“見過陳駙馬”一時間院子里亂哄哄的。
陳宇打聽了一下,褚遂良正在屋里午睡呢,陳宇等不及了,上前敲了敲他的房門,褚遂良打著哈欠過來開了門,見是陳宇,也是一愣,現在的褚遂良官職低微,還沒法和陳宇相提并論呢。
“見過陳縣公了,不知縣公找某所為何事啊?”褚遂良一頭霧水的把陳宇讓進屋子,又給陳宇倒了杯水。
“呵呵,久仰褚大夫一手好字,某不請自來,想請大夫替某寫幾個字罷了。”陳宇深知自己那手半成品辣雞瘦金體是見不得人的,平時仗著抄襲詩文,也許還有李二這種人收藏,但是真要論書法,還得是褚遂良虞世南這些人,虞世南年紀大了,陳宇實在不好意思去打擾他,只得來求褚遂良了。
褚遂良一聽,心花怒放起來,瞧瞧,眼前這位陳子寰是貞觀朝最得寵的臣子,李二跟前的大紅人啊,還是我大唐的詩仙,陳子寰都說久仰老子的書法了,嘖嘖,那還不得趕緊給人寫啊?
褚遂良當即笑瞇瞇的一拱手,
“既是縣公吩咐,某自當效命。”說罷,取來筆墨,陳宇早把硬黃紙拿了出來,笑嘻嘻的指著上面道,
“還請褚大夫在這兩張黃紙上,寫一首詩文才是,唔,便寫那將進酒吧。”陳宇想了想,還是李太白的詩文最能體現張狂和不羈,雖然這會兒給人感覺有點自賣自夸了。
褚遂良點點頭,在他眼里,陳子寰的《將進酒》那可是數百年無人超越的大作,身為大唐詩仙若是還用別人的詩文,豈不是讓人笑我貞觀朝無人?
褚遂良的書法那是沒的說的,硬黃紙的質量又是杠杠的,不一會,褚遂良便滿意的擦擦額頭上的細汗,笑瞇瞇的把筆擱下,得意的看著陳宇道,
“縣公請過目,可還看的上眼?”
陳宇笑嘻嘻的接過黃紙,嘖嘖,書法大家的就是不一樣,也就是可惜王羲之不是唐朝的,否則以陳宇現在的地位非拉著王大家再寫一遍《蘭亭集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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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當即從袖子里掏出塊小金餅遞給褚遂良,口中還不住的感激道,
“勞煩大夫了,區區潤筆,還請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