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哪里肯收,推脫來推脫去,最終在陳宇的強烈要求下,不得不收了這塊金餅子,陳宇又指著另一張黃紙道,
“褚大夫可結交畫畫好些的官員啊?”
褚遂良撓撓頭,抬眼看著陳宇道,
“縣公何不找那閻郎中,聽聞此人繪畫之藝出神入化,便是圣人也時常召他進攻作畫呢。”
陳宇一懵,
“嚴郎中?哪個嚴郎中?”陳宇畢竟不是神仙,長安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員那么多很多都是不上朝的,不可能個個都認識。
褚遂良看著一臉懵逼的陳宇,估摸著他可能不認識,點點頭道,
“便是那刑部郎中閻立本了,縣公可還識得?”
陳宇恍然大悟,我艸,你早說啊,閻立本是貞觀朝的啊?
不怪陳宇,這閻立本在歷史書上的介紹少的可憐,陳宇一時半會也實在想不起來還有這么一號人,當即向褚遂良打聽了閻立本的住處,拜別褚遂良后急匆匆的又來到閻立本屋子門口。
這閻立本和褚遂良差不多,這會兒還都是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兒,根本買不起自己的住宅,都住在大唐統一的官邸里,只不過褚遂良住在東邊的院子,閻立本住西邊。
閻立本和褚遂良差不多情況,見是陳宇大駕光臨都很是激動,陳子寰那是大唐赫赫有名的詩仙,年紀輕輕就位高權重,自己平時想巴結還巴結不來呢。
陳宇笑呵呵的說明來意,閻立本也是拍著胸脯說道,
“承蒙縣公抬愛,某便只有這一技之長,還請縣公寬坐,某這就畫來。”
畫畫就比寫字要慢些,陳宇便和閻立本打了個招呼,又回到將作監,這會兒將作監已經把扇骨給切割了出來,正在打磨呢。
“唔,甚好,嘿嘿,對對對,這兒留個小孔,將來要訂上的。”陳宇吩咐匠人給扇骨底部留個孔。
陳宇不住催促著匠人,自己則又回到閻立本的官邸,閻立本擦著汗珠,笑呵呵的給陳宇遞過去黃紙,陳宇看得分明,這貨在上面居然畫了個陳宇飲酒賦詩圖?!
閻立本專精人物繪畫,讓他畫山水可能還次一點兒,但是論畫人,整個大唐也找不出比他厲害的了。
陳宇大為滿意,和褚遂良一樣,閻立本也得了陳宇的“潤筆費”,少不得還要吹捧一番,在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下,陳宇回到將作監,小心的親自動手把扇面一一折疊好,再把兩張硬黃紙扔給張巍,
“把這兩張黃紙粘合起來,中間留下縫隙啊,再施上蠟。”
張巍也不是不識貨的人,一看上面的字畫就知道,倆人的印章都蓋著呢,笑呵呵的恭維道,
“縣公當真是交友勝友如云啊呵呵,這字與畫都是極好,某這就為縣公趕制。”
陳宇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笑瞇瞇的端過茶杯來,癱坐在將作監的客廳里,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等著張巍的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