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容神醫已經到公主府了嗎?站在她們人呢?”那侍衛和王慶趕到公主府,府中卻沒有穆習容,只有他們兩個大眼瞪著小眼,干瞪眼。
“唉,你別急嘛,你問出口前先好好地想一想,你到公主府用的是什么?是馬車,而小姐她們呢?她們可是只有一雙腿啊,再者說,她們還是女子,這腳程自然就慢些,你就不能耐心地等上一等嗎?”王慶睨了他一眼,說道:“就你這樣急躁的性子,真不知道你主子是怎么容得下你的。”
“你!”那侍衛也還真是個暴脾氣,聽到王慶這么說,當即揮拳揪住了王慶的衣領。
“誒誒誒!你干什么?還想來硬的?我勸你好好想一想啊,仔細我到我家小姐面前告你一狀!你也知道你們肖王殿下眼下很是看中我們小姐,到時候若是鬧到肖王殿下面前,哼哼,有你好果子吃的!”王慶眉飛色舞地挑釁道,樣子看起來欠揍極了。
而那侍衛估計也是聽進了王慶的話,在王慶這般朝他嘚瑟的情況下,都能冷靜下來,甩開王慶的領子,嫌棄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罷了,我不與一個家丁計較。”他撫平自己的衣領,說道。
王慶輕“嗤”了一聲,“家丁?你區區一個侍衛,難道還看不起家丁不成?別搞歧視這一套,可我不吃。”
“小姐!”
那侍衛還要說些什么,正這時王慶見到穆習容和春知二人從公主府街道前的另一邊走過來,急忙迎了上去,故作焦急地說道:“小姐!你們可總算過來了,我們在這里等你多時了呢,這一路上走過來,沒累著吧?”
穆習容笑著搖搖頭說:“我們走得慢,當是散心了,自然談不上什么累不累,倒是難為你們這么大日頭的還要在門外等著我們。”
“嗐,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王慶說著,偷偷跑到春知旁邊,揮著袖子給春知扇風,春知不好意思地瞥了穆習容一眼,而穆習容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侍衛見到穆習容后,明顯松了一口氣,“容神醫,往后可不要自己一人行動了,肖王殿下派屬下來保護您的安全,若是您出了什么事,小的可擔待不起。”
“這光天化日之下的,能出什么事?你未免太過憂慮了。”穆習容淡聲說道。
“好了,既然都已經到了公主府了,那就進去拿我的醫書吧。”
穆習容走到公主府前,拿出一枚令牌給公主府外的侍衛看過以后,侍衛給穆習容放了行。
“容神醫,這邊請。”
那侍衛領著穆習容來到一間開闊的小閣樓,閣樓里頭陽光正好,微風不燥,空氣里還隱隱散著些書墨香氣。
“自從容神醫去了肖王府后,公主便派我們將您的這些醫書都搬到了閣樓里來,以防這些書因為見不著太陽而生出了霉氣。前幾日多陰雨,昨日才剛出了太陽,我們便將容神醫的書拿出來曬一曬。”那人說道:“容神醫你看,這些都是呢。”
她的醫書被整齊地擺放在閣樓之上,日光落下來,均勻地撒在書頁上,暈出縷縷書香。
穆習容笑說:“有勞公主這般用心了。”
“容神醫先挑著您想要取的醫書,若是有什么事,容神醫再叫屬下。”
“嗯,好。”穆習容應道。
那人躬了躬身,退了下去。
“你們在門口待著吧,等我挑完便出來。”穆習容轉身對春知她們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