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其茵,別傷心了,那個人遲早會受到報應的。”南木槿見顧其茵依舊很傷心,便勸說道。
“我就等著看他的報應。”顧其茵點頭道:“當年他仗著是我們親生父親的身份,又拿捏著我未成年,死活不同意我和哥哥改名字,等年底我就滿十八周歲了,到時候我就能自己申請去改名字了,一想再也不用姓他的姓,我就開心。”
南木槿沒說話,輕輕拍了拍顧其茵的肩膀。
寧玲玲扶著顧春山,有些狼狽的回到了下榻的酒店,一回到酒店房間,顧春山就恨恨的罵道:“真是養不熟的白眼兒狼,”
寧玲玲有些發愁:“春山哥,這可怎么辦,連其茵這個小丫頭都這么犟,就別說其擇了,要是沒錢周轉,你的公司可怎么辦啊?”
顧春山惱怒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結果碰到了尾巴骨,疼得他差點兒蹦起來,想到這尾巴骨是怎么傷的,顧春山又是一陣磨牙。
“還能怎么辦,想辦法唄。”顧春山煩惱的拿出一支煙,結果打火機怎么都打不著火,氣得他把打火機一把扔在了地上:“連個破打火機都跟我作對。”
“春山哥,你消消氣兒,別氣壞了身子。”寧玲玲忙上前給顧春山撫了撫背,說道:“咱們得像想個辦法啊,這么下去可真不是事兒。”
“你煩不煩?我不是正在想呢嘛。”顧春山沒好氣的說道。
寧玲玲有些委屈,跟了顧春山這么長時間,她還是第一次被顧春山兇,便忍不住坐在一旁擦眼淚。
“好了,好了。”顧春山看到寧玲玲抹眼淚,心就軟了:“我又不是沖你,都是那個小兔崽子氣我,我這才說話有點兒沖,行了,別哭了,我說話小聲點兒。”
“春山哥,我沒事兒的,我只是替你著急。”寧玲玲見好就收,柔柔的靠在顧春山的肩膀上:“還有小濤,若是家里垮了,小濤可就要受苦了。”
寧玲玲心里很清楚,顧濤就是顧春山的心頭肉,苦了誰也不能苦顧濤。
果然,一說到顧濤,顧春山更加溫柔小意了:“明白,明白,我一定想辦法,讓公司度過難關,你別著急,等我好好想一想該怎么辦。”
“嗯。”寧玲玲點了點頭:“那其茵那邊,咱們還去嗎?”
一說到顧其茵,顧春山的臉就冷了:“不去了,再去那個小兔崽子也不會松口,祁敏那個死女人就不是個好的,活著的時候仗著家里有錢,生生壓我一頭,如今死了都不消停,害我的公司不說,還養了這么兩個小畜生來氣我。”
聽到顧春山罵顧家兩兄妹,寧玲玲心里高興得很,面上卻是一副賢惠樣子:“春山哥,你放心,小濤以后一定會好好孝順你的。”
“那個自然。”說道顧濤,顧春山又笑了:“你生的孩子,自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