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其茵冷冷的看著顧春山和寧玲玲:“你們走吧,剛才那些事情,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要是再不走,我就報警,當初斷絕關系的書面文件可還在呢,也正好翻一翻你當年做的事情,怎么樣?”
“哼。”顧春山也正有趕緊離開的意思,這個死丫頭身邊的年輕男人給他的感覺真的挺可怕的,他直覺還是別再招惹的好:“走就走,以后你就是求我,我都不來。”
“滾!”顧其茵怒道,這個男人是她的親生父親,再如何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樣,這種感覺讓顧其茵挫敗不已。
顧春山和寧玲玲離開了,周圍圍觀的人也慢慢的散了去,有的離開前也安慰了顧其茵幾句,無非是到底是親生父親,想開些就算了之類的。
顧其茵的心情有些不好,站在那里半天沒動,賀子軒便摸出了一包紙巾,遞給了顧其茵:“你臉上都是水,擦一下吧。”
“謝謝。”顧其茵接過了紙巾,把臉上的水擦干凈,然后就對賀子軒說道:“剛才他們倆胡說什么你是我男朋友的事兒,你別介意。”
“無事。”
“我下午沒課,想早點兒回去,不如咱們現在就回去吧。”
“好。”賀子軒點了點頭。
顧其茵給張玲發了條消息,說了一下自己不去圖書館了,就跟賀子軒一起回了四合院。
顧春山的尾椎骨第三次被摔了,疼得他夠嗆,只得讓寧玲玲帶著他去了醫院拍了片子。
結果顯示是尾椎骨軟組織挫傷,必須得臥床休息。
回到賓館后,顧春山捶著床大罵道:“這個小兔崽子,我真是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專門來克我的吧。”
“春山哥。”寧玲玲一邊幫顧春山熱敷,一邊嘆道:“他倆只怕是為了祁敏姐抱不平呢,你聽其茵說的話,怨氣很重呢,沒辦法,他們是認定了咱們做錯了事情了。”
說完,又一臉委屈的說道:“說起來,是我的不是,若是沒有我,他們也不會這么怨恨你的。”
顧春山忙安撫寧玲玲:“怎么能怪你,也幸虧你給我生了小濤,否則我這輩子肯定要被兩個小兔崽子氣死的。”
“春山哥,小濤以后絕對不會這樣的。”寧玲玲忙說道。
“我知道,你生的孩子自然是好的。”
寧玲玲抿嘴一笑:“春山哥,你對我真好。”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也就你能陪在我身邊。”顧春山的聲音很是溫柔,然后想了想,就說道:“對了,我這幾天不能動,你回頭多去京市大學打聽打聽,要是顧其茵那死妮子進了醫院,你就趕快回來跟我說。”
“其茵真的會進醫院嗎?”寧玲玲還有些不太相信。
“一定會的。”顧春山很有信心:“而且會是絕癥。”
顧春山說話的時候,一臉的狠戾,寧玲玲余光瞥到后,一陣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