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過來,對著龍神和莫文淵拱了拱手。
“據我所知,是在第九服神池城的長生山上,被昆侖道人封在扶桑樹里,后被世人稱作長生樹,樹上可生長生果,食得,長生。”
“原來是昆侖道人,封在扶桑樹里也是好意。”莫文淵瞥了眼大風川,“等闖關結束后,你們大可歸并風奕,到時候互通沒有限制。”
見龍神沒有搭話,大風川只好抱拳對莫文淵道了聲是。
次日,24位玩家紛紛散到各地尋找寶箱碎片。
至于尋月,討要了一件不起眼的扇子當遺物,就隨著莫文淵留在縛流門。
在此期間,那些小妖沒一個敢過來跟她搭話的,因為身份氣息太過詭異,人不是人,妖不是妖,是他們從沒嗅到過氣味,還摻雜著死氣。
當年隨著龍神過來的不過是龍神一家龍脈,以及龍神家的家司一些小妖小神,至于其余的小妖,都是這千年修來的,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法力,不過是原本會飛的,化形后能夠懸空,原本動態視力靈敏的,化形后延續特征。
像龍神家那樣牽動天地之力,化形萬物的能耐,是萬萬沒有的。
另外因為游戲管制,后十關城的科技沒有一丁點的進步。
這倒是讓莫文淵有了自由發揮的空間,天花亂墜的描述并洗腦大通世界是個什么樣子的,年輕的妖對未來大通世界抱有期待,但老一輩的卻習慣了規律的生活模式,擔心破關后的諸多變數。
而縛流門門主龍神倒是對莫文淵的胡扯感興趣,時常背著手,偏著頭偷聽他們描述大通世界,但關心的點,卻不在大通世界如何,而是原始囚犯是否有返回的可能。
可這樣的問題,也只能遐想出答案,不走到最后一步,沒人知道所有的可能,究竟可不可能。
七日后。
24玩家在小妖的輔助下找齊了寶箱和碎片,尋月跟莫文淵啟程前往蛋殼城。
不過在出發前,龍神派出一小隊跟著,美其名曰護送通行,實則就是監視他們的行蹤。
帶隊的不是池翼,而是在生于游戲世界里的二十一公主,殿內嗔咄龍神的那個女孩,另外就是土生土長的草魚妖花鰱。
出海后,24玩家里,刨除12個替死的,其余的12個都在屋里睡覺。
有貍跟蛋殼城不遠,一天路程。
而這蛋殼城也沒有鬼怪。
大街小巷都是擺攤算命的,人們似乎也愿意一擲千金,算算下一步究竟邁左腿走運還是右腿走運。
蛋殼城近乎病態的相信算命,還源于原始囚犯西山先生的緣故。
西山先生是個通天音的人,就連被囚在系統魔方里,也在他預料之中,說的比勞坡道人還準,甚至能精確到說過什么話,見過什么人。
西山先生就只是預知能力驚人,通曉前因后果,并不懂八卦方陣,無法傳授弟子。
可不知從何時起,蛋殼城中的算命先生逐年增長,并且這些算命先生算的還奇準,以至于那些城主大家里都會養一位算命先生,算財運,算氣運,甚至算生死。
“有貍一般不與蛋殼城做生意,他們也說不上是鬼精,就是太能算,撈不著好處,并且呀。”花鰱說著回頭瞥了眼尋月,“城里烏煙瘴氣的,那些算命先生跟寄生家主身上都跟她有著同樣的氣息。”
莫文淵眉心一皺,“怎么?死人氣?”
“我可不知道,但從你們把她領來,我就知道了,那就是死人氣唄。”
“那這西山先生?”
花鰱湊近些說:“最好不要去管蛋殼城中的氣運如何,不出頭,咱們只是路過,切莫多管閑事,你們是不知道這些算命先生的厲害,只要咱們一露頭,那些算命先生就能知道咱們從何而來,要去往何處。”
“這么厲害?”莫文淵望著逐漸靠近的岸邊,“那可真是不好辦了,還得拿到遺物呢。”
直到快靠岸,小瘋子才攏了攏衣服,從船艙內出來,“總不可能咱們這服上的各個關城都是主線吧,這蛋殼城是主線嗎?如果不是,西山先生的一切都好破,如果是,我有預感,咱們肯定會見到這位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