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朋友?"
"唉喲,叔,一句二句說不清,反正是我朋友。"老板娘嬌嗔說。
紀宇清見狀,連忙上前給老者作了一揖說:"我們確是朋友,晚輩叫紀宇清,今天特地來找老先生的。"
"找我有啥亊?"老先生有些意外地問。
"他有一位兄弟受了傷,想讓叔去看看。"老板娘搶著回答。
"讓我去醫傷?是你的主意吧。這妮子,你不知道叔的規矩?"老先生語氣中有責備之意。
"我知道,我知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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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叔難道不幫我?"老板娘苦著臉說。
紀宇清見老板娘這樣,心中很是感激。對老板娘點了點頭。
"這妮子說啥話,叔怎會不幫你。可我不知你和他是啥樣朋友啊。"老先生自然愿幫侄女,但并不相信朋友之說。
"我們真是朋友,但認識不久,只請老先生相信我們。我兄弟受了劍傷,命在旦夕,希望老先生治上一治。晚輩在此給您老人家叩頭了。"紀宇清說著便將下跪。
"哎喲,年輕人不必如此,我相信小嵐,自然相信你。不過老朽有規矩,凡陌生人不治的。"老先生阻止了紀宇清下跪。
老板娘一把抓住老先生的胳膊搖起來,撒嬌說:"叔啊,你為我破一次規矩不行嗎?你看他都要給你下跪了。你不去,侄兒也給你叩頭。"
老先生不做聲了,稍后嘆了口氣說:"唉,看在小嵐的份上,你說說你兄弟的傷情。"
紀宇清感激地看了一眼老板娘,說了大寶受傷的部位和傷勢。
"還好,傷的不是要害處,只要止住了流血就不會有性命危險。不過也得早治,晚了這條胳膊保不住的。"
"老先生如此一說,晚輩放心了。在此晚輩先謝了。"紀宇清深作一揖。
"現在就走,叔不是說了么,治晚了手要保不住的。"老板娘說。
"時晨恐怕來不及,還要趕二三十里山路呢。今天不行,明天吧,明天我到小嵐那里,再去給你兄弟治傷。"老先生的心思是想真正了解侄女和年輕人之間究是啥關系,所以他才說明天走,而且先到侄女那里。
但老板娘不依,說:"哎,叔,這不麻煩嗎?既然同意治傷,何不現在就走。我們有馬送你,來得及的。"
老先生無倷地說:"你這娃兒,急性子難改。好吧,叔聽你的。"老先生說完収起藥草,進屋準備治傷東西。
老板娘給紀宇清做了個鬼臉,跟進屋去。紀宇清也進了屋,二人幫老先生收拾該帶的醫治用具及藥丸。
太陽快要落山了,但天地仍很敞亮。老先生坐在紀宇清身后,三人二騎直馳袁家堡。黃昏時分,他們終于趕到了,紀宇清將馬栓在松樹上。
場地上的尸體,血跡己被龍雨和錢進清掃干凈,但空氣中仍有一些血醒味。聽到動靜,錢進打開門,見是主人回來了,還帶著二個人,知道是請來的醫生,便迎了出來。
"大寶怎樣了?"紀宇清問。
"己經昏睡過去。"
進堡之后,紀宇清讓龍雨沏茶招待,先休息一下。
老先生卻說:"吃啥茶,救傷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