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煩勞老先生了。"紀宇清說。
來到大寶房里,老先生馬上查看傷情。見老先生絲毫沒有一路癲波的疲勞之態,紀宇清暗地贊嘆。
"老先生,怎么樣?"紀宇清輕聲問。
"放心,我來了也就沒事了。"老先生淡定中帶著些許自負,也只有真本事之人才有時會顯露的口氣。紀宇清沒感到不爽,反而敬佩,欣慰之情油然而生。
老先生清理傷囗,老板娘做助手。紀宇清他們幫不上忙,只在一傍關注地看著。
大寶己經痛醒,老先生給他喝了麻藥,但還是頭上冒汙,他咬牙堅持著。
老先生清完傷口,上藥之后包好,再將肩胛幫住固定。然后關照注意亊項。紀宇清頻瀕點頭,說:"多謝老先生。"
老先生也不客氣,一揮手說:"現在去喝茶。
在客廳里坐定,紀宇清讓龍雨和錢進去準備酒菜。之后問老先生:"那肩膀不會殘了吧。"
"有我在,放心好了。只是我要在這里住幾天,以便換藥,不知方便不?"老先生說。
"方便,這里一切聽老先生按排。"紀宇清熱情地說。
"你還得聽我的。"老板娘笑著對紀宇清說。
"不錯,沒有你,我哪里去找老先生這樣的治傷高手?"紀宇清也笑著說。"
"看來你倆真是朋友。"老先生說:"是啥時認的?"
"不瞞老先生,其實,我與老板娘認識還不超過十天。"紀宇清說。
老先生聽了,驚訝地看著侄女。
老板娘看出叔父對她不滿,便將她與紀宇清在客棧相識的經過,以及她對紀宇清的感受說了一遍。之后問老先生:"叔,這樣的人,侄兒能不能結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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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點了一下頭算是認可了。"這地方真好。"老先生打量了一下四周說。
紀宇清明白老先生的用意,說:"這是我義父的,不過也可以說是我的家。"
"你義父呢?怎不見。"
"義父慘遭滅門,現在我與三住異姓兄弟住這里,是要為義父報仇。"紀宇清面帶戚然地回答。
"你想為義父報仇,做得到嗎?"老先生如此問,有著怕因此牽連到侄女不得安生。"說完看了看侄女。
"義父養育我長大,恩情似海。而況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此仇豈能不報?晚輩在前朝做過州府揖捕使臣,一定能為義父復仇的,但不會累及無故之人。"紀宇清堅定地說。
"這是大丈夫所為,兇手找到了嗎?"老先生欣賞地說。
"他們會自動送上門來的,真正要找的是兇手背后的元兇。"紀宇清說。
"這倒是,只有殺了罪魁禍首,才算真正報了仇。不過,兇手怎會再上門來呢?"老先生不解。
"這個說來話長了。"紀宇清不想說破個中緣由。
"叔,你問這個干啥?"老板娘見紀宇清面有難色,便打斷話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