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雨兄弟且戰且退,然后各自躍入路傍林中。朱鈞及手下分別跟一個目標追進林子。
紀宇清由于閃入林子太快,只有虛空能追,卻被袁繼才一把拉住,虛空不解地看他。
"道長且慢,謹防其中有詐!"袁繼才說。
虛空見袁繼才緊張兮兮的樣子,也有些緊張。恰在這時,林中傳出慘叫聲。
"快走,再遲疑就來不及了。"袁繼才拉著慮空要走。
"不管朱公子了?"虛空心中不忍。
"剛才叫聲就是他的,恐怕己兇多吉少。林中有埋伏,你我進去豈不送死。"
虛空想,在密林中氣功不能有效施展,又不知對手虛實,真不如先走了再作打算。于是跟著袁繼才就走。
紀宇清進了林子,不見虛空追來,便來到山下的必經路口,準備截住下山逃敵。等了一會,卻見龍雨三兄弟先后到來。紀宇清問情況。
"真是機關厲害,我僅是拍了他一下,送他上路。真不過癮。"龍雨說。
三人都將追敵殺了,其中沒有虛空和袁繼才,這二人三兄弟都認識。等了一會不見有人下來,紀宇清說:"我們上去看看。"
于是,四人上去搜了一遍,只有四具尸體,其中之一是朱鈞。紀宇清問:"你們哪個殺了他?"
龍雨說:"是他追我,我把他引到埋鐵夾的地方,他踩上了一個,一只腳被夾住倒下,我乘機拍了他一下。"
這鐵夾是大寶用來擒猛獸的,上有鐵齒,咬合力極強,猛虎被夾住也難逃脫,除非斷掉腳。朱鈞被夾住,一時失措便送了命。
另二具加上廟門前一具,都是精壯漢子,只是不見了老道和袁繼才。
"也許我退得太快,老道沒有跟上。我以為追你們去了,那也會中套。現在卻不見了,還有袁繼才。下山只有一條路,他倆去了哪里呢?"紀宇清自問。
"也可能從我們不知的地方溜了吧。"錢進說。
紀宇清點頭說:"你們去廟里等我,我再去找找。"說完飛身而去。
這座山并不很高,離山神廟后不遠處有一處斷崖,紀宇清在崖壁上發現有人縋下去的痕跡。他也下去,下面是條小渓,到此再無蹤跡可尋,顯然袁繼才二人從渓中涉水走了。紀宇清只好上崖,回到山神廟。
廟里一片混戰后的狼籍。三兄弟坐在供桌傍等他,而他則仔細勘查四周,尋找線索。日常用品都是新的,不能證明什么。紀宇清很納悶,從他們言淡舉止分析,他們大有來頭,卻為何要刻意隱瞞身份?難道是做下血案怕官府追查?但如果他們正來自官府又何須如此。他們既然要奪玉璽,必有其重大目的,也許如此才要避人耳目。想至此,紀宇清感到仇敵既復雜又狡猾,且有實力有背景。那么,他的復仇將充滿艱險。
這次行動算是成功了,但疏忽了一點,抓一個活口。轉爾一想,留下了活口,恐怕也問不出什么來的。
突然聽到窗臺上有咕咕叫聲,大家抬眼看去,見落下一只鴿子,紀宇清伸手便抓。速度雖快,但鴿子受過專門訓練,一見生人即起飛,紀宇清競然抓了個空。大寶一飛蝗石將它打下。紀宇清越窗而出,將鴿子撿起,見腿上有個小竹管,便取下,從中倒出一小紙卷。展開一看,上面寫一行字:若不敵,稍等,以待后援。仍需監視,防匪攜寶逸去。沒有落款,看不出紙條來歷出處,但句中之意讓紀宇清憤怒。誣我為匪,著實可惡,劫寶而殺人一家才真正是匪,是強盜!好吧,即然有后援,我就等著,也免得費心思去查找了。
錢進在傍看到紙條上之事,說:"這里己經破了,后援會不會來,落腳何處?"
"一定會來,他們不達目的不會罷休。何時來很難說,他們用信鴿聯系,說明他們老巢離這里很遠。即是后援一定人多,只能落腳客棧。"紀宇清分析說。
返回袁家堡,紀宇清同錢進和大寶商量,把機關設置得周密些。于是,又把機關圈套查了一遍,開始增加數量,還將木橋上的機關連接上,白天鎖住,晚上打開。這樣除了堡內人晚上進出以外,若是生人晚上來就會中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