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啥意思?"
"前幾次你幫我,有時是巧合,有時是我找你。可這此不同,事先留住叔父他們,就為了今天,你早有打算,巧作按排,可謂運籌帷幄,了不起!所以我好象今天才認識你,也非常佩服你。
余劍嵐面露得意,卻說:"盡說些無用的。"
紀宇清笑笑說:"此前,我總不希望你卷進來,但有時卻不得不找你幫忙。我心想,以后一定報答你。可象今天這樣的事隨時都可能發生,我是否有機會報答很難說。所以這心愿有點自欺,因此很糾結,更怕一時疏忽害了你。說心里話,你是我有生以來遇到的好女子,特別是這此更讓我汗顏。今生若無機會報答,只好來生了。"紀宇清話語中有些傷感。
余劍嵐的心情隨之酸楚起來:"你都說些啥,一點沒有堂堂男子漢的樣子。我叔說過,既然己幫了你,就應該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嘛。不是你沒本事,仇敵比你強大得多而己。你為義父報滅門之仇,正氣貫曰月。有道是邪不壓正,我都不怕,你怕啥?我心甘盡愿幫你,那要你報答。只是你榆木腦袋不開竅,不明白我為啥幫你。"
紀宇清雖未經歷男女之情,但他全知道或感受得到余劍嵐對他的心思,只不過他一直克制著。然而,經過今天的危險,他的心開始松動,只也是他同意余劍嵐和他一起行動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他判斷,敵人一時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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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退走,若鍰過神來,或許還會進犯。只當然得重新策劃,這需要時間,那么他們就會回到順興客棧。余劍嵐回去便可以監視他們,以便及時獲得信息。剛才在路上尋蹤時,證實他的判斷。而他需要余劍嵐,二人不再分彼此了。
聽余劍嵐說,他不知她幫他的用意,紀宇清坦然說:"我豈能不知你為啥幫我,這一是你有俠義心腸,其次我這個人值得你幫。而我這輩子能遇見你,是前世修來的福。
余劍嵐覺得紀宇清仍沒明白,所以聽了他的表白并未感動,反倒很不耐煩:"怎么又瞎說,我不想聽。"
紀宇清很尷尬,說:"我這人嘴笨,你不想聽,我就不說了,以后看行動吧。"
"那我等著。"
二人一時無話,但心中都不平靜。沉黙片刻,余劍嵐問:"你己知道他們的去向,為啥不趕緊追?"
紀宇清說:"據路上的腳印分析,他們回了青龍鎮。"
"他們回客棧了,那我們還坐在這里等啥?"
"給他們留一點時間,他們剛回客棧,驚魂未定,警惕性很強,我們馬上進去有可能被他們發現。待他們安定了,就專致自己的事了,我們再進去好多了。"
余劍嵐佩服地點頭,之后問:"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這樣,你把黑衣脫去,依原來的模樣先回,從大門進去。稍后我從后門進去,在你房中匯合。
于是,二人一前一后,相隔一段距離,朝青龍鎮走去。
余劍嵐打開房門,坐了一會。紀宇清悄然進來,反手關上門。"
"他們真的在客棧里。"余劍嵐說。
"你現在可以做你老板娘該做之事,但要留意他們的動靜。現在還不能行動,待到晚上我再去探查。"
余劍嵐走出房去,并把門帶上。
紀宇清留在房里,開始梳理剛才拼殺的過程,想從細節上找線索。他們行動快速,計劃周密,這是軍伍作風。要不是小嵐叔侄,結果可想而知。憑這一點,加上那塊廣州將軍府的腰牌,十有八九仇敵來自廣州軍隊。而且第一次在客棧查到朱鈞,廣州將軍恰好也姓朱。但仍有疑點,雌雄大盜是廣州將軍府的人,那為何千里迢迢到鄰縣盜劫財寶?而袁繼才卻來袁家堡奪玉璽。難道廣州將軍朱亮祖有巨大陰謀?紀宇清搖了搖頭,覺得不可能,但又沒于其它證據線索證明這真實的目的。如果有,那完全可以確定朱亮袓便是袁家堡滅門的幕后元兇。
想至此,紀宇清感到自己一介草民,要與一個封疆大吏作生死搏殺,勝算很小。但不管朱亮祖有何種目的,他都是在殘害百姓,就為此他都無法放棄復仇。那怕仇未報而身先死也在所不惜,否則枉為堂堂男兒。
此時,余劍嵐推門進來,手是提著食盒。紀宇清望向窗外,己是暮色四合。余劍嵐打開食盒,取出幾碟菜放到桌上,又轉身拿來一瓶酒說:"累了一天,喝點解乏。"
"有事要辦,喝酒就免了。"
"好吧,聽你的。"余劍嵐見他臉色凝重又問:"怎么啦?"
"沒什么。"紀宇清立即換了輕松的樣子,他不能把心中想的告訴她,這話頭太大,太過沉重。當然余劍嵐有理由知道一切,但沒有確切證據證實他的判斷,告訴她還不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