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伙人住宿登記時有沒有姓朱的。"紀宇清邊吃邊問。
"有啊,那個領頭的年輕人就姓朱,叫朱俊。"
這又佐證了紀宇清的推斷。他們改裝是要隱瞞其身份,而用真名登記是來自將軍府的威嚴,所謂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上次朱鈞能統領十名劍士這樣的部伍,這此同樣年輕的朱俊又能統領軍隊中級別較高的軍官,若非朱亮袓親屬,何以有這般權力!
余劍嵐不知紀宇清所想,接著問:"姓朱的又怎樣?"
"上次那個領頭的叫朱鈞,這回領頭的叫朱俊,有意思。"
"有啥意思?"
紀宇清笑笶并不作答。
當客人都回房歇息后,紀宇清開始行動。天上幾粒寒星,不能照亮濃黑的夜幕。走廊里掛著燈籠。余劍嵐己將朱俊的房間號告訴了紀宇清,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便隱在廊柱的黑影里,一凝神,房中的動靜便似在眼前。
里邊共有三人,袁繼才和虛空,紀宇清己熟悉他們,還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就是朱俊。只聽朱俊說:"我們這些可謂計策周全,不料那姓紀的早有準備,使我們功虧-簣。我想他們勝了之后放松,明曰再殺一回。不知二位覺得如何?"
袁繼才咳了一下
(本章未完,請翻頁)
說:"小將軍說得有理,可我們一直低估了紀宇清。這次我們原本勝券在握,誰知他還有外援。看來他一直準備著,這幾天也不會松懈,再說袁家堡易守難攻。"
"怎么,你怕了?"
"怕倒是不怕,但我們己損失了一些實力,又不知他倒底有多少人,我們幾次吃虧就是不知他的詳細情況。何況現在只能強攻,那是要足夠的實力和準備才行啊。"
"這不難,可以憑廣州將軍府的名義,向這里的衙門借人。"
"這使不得,臨行前老爹叮囑過,無論如何不可驚動當地衙門。"朱俊搖手說。
"這卻是為什么?"虛空不解。
"我也不知,但是死命令。"
"既如此,我們不如回去算了。"虛空說。
"就這樣回去,豈非臉上無光。這不行,請袁通判想個對策。"朱俊說。
"我和紀宇清較量過幾次,結果_次也沒贏過,還有啥辦法。"袁繼才說。
"如此我們只能回去了。"朱俊心有不甘。
虛空說:"回去吧,打不過有啥辦法,回去再說。"
袁繼才卻說:"不必回去,回去之后還是要來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呢。來回奔波浪費時間,不如在這里建個據點,一面派人監視紀宇清,一面向大帥請示如何行動。"
"就這么辦。"朱俊說。
但虛空卻要回去,說:"即如此,貧道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尤其在這里浪費時間,不如回道觀再加修練,以后有機會再和姓紀的決個勝負。"
朱俊急了:"我們需要道長對付紀宇清,道長走了,就沒人能敵他了。"
"紀宇清雖武功怪異,但從未見他傷人,不必擔心。"
道長回去也好,只里反正要等大帥命令才能行動。本來要信鴿回去,但道長腳程快,又可詳細說明情況,大帥好作準確的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