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么辦吧。"朱俊無奈說:"請大帥多派人來。"
紀宇清聽到這里明白了,他轉身回去。
余劍嵐等著他,問:"怎么樣?"
"仇敵果然來自廣州,元兇應該就是廣州將軍朱亮祖!"
"他在廣州做官也罷,卻到這里來行兇。"余劍嵐說。
他們還要監視我們,找機會再施襲擊。"
"這幫畜牲沒完沒了了,真氣死我了。明天在食菜里放些藥,讓他們全去見閻王,省得老提防他們。"
"這倒是省事,但不能這么做。一來,如果不成功,你就暴露了。二來,除了袁繼才和朱俊該死,其它人則是上命難違,與我們無怨無仇。那個道長也只想與我比高下,與袁家血案沒有關聯。所以,只要不來犯我們就不該死。而且會惹禍,客棧無法再經營了。"
"你這人心腸太軟,難怪沒見你傷過人。可現在這樣,還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歁啊。"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時辰不早,我該回去了。"
"你走了,這些人怎辦?"
"還得請你暗中留意。他們認識我,我不宜久留。稍有不慎,被他們察覺,豈不連累你?"
"我不怕。"
"你不怕我怕。再說錢進和大寶都受了傷。"
"有我叔在,你有啥擔心的。"
"我是他們的兄長,若沒有特殊事情,就該在他們身邊。"
"這倒是的,你們兄弟情深。不過時間太晚了,不如就在這里歇下,明日再回。"
"你的心意我領了,眼下別無他事,還是回去,一會兒就到了。"
"我開著客棧,留你住下,盡一點地主之誼,你不給我面子?"
"哪能呢。只是去客房似不妥罷了。"
"這里不是有床嘛。"
"那我睡床,你睡哪里?"
"你說呢?"余劍嵐臉上泛起紅暈。
紀宇清立時明白她的用意,也臉紅耳熱起杗,但他馬上鎮定下來,說:"唉,事實上,夜晚男女二人同處一室己是不該。只不過你我之間情形不同,也就少了豈諱。可我由衷地敬你,出格的事萬不能做的。"紀宇清一臉平靜。
余劍嵐聽了并沒有尷尬,反倒心酸起來。他明知她的用意,卻有意避開,說的理由卻官面堂皇。她黙然看了他一會,終于說:"好吧,你回吧。我會注意你的仇敵,一有動靜就告訴你。"
紀宇清躬身一揖,從表謝意。之后說聲我走了,轉身開門,瞬間不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