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堡并不是趙亦善派人封的,而是紀宇清自己封的。那天,紀宇清去見趙亦善,作為一縣父母官的趙知縣正有其它事情要忙,抽不出人去袁家堡。便和紀宇清相商了相關事宜之后,給了紀宇清封條和布告,需要時自己貼上。這么做似乎不妥當,但趙亦善知曉紀宇清的品格為人,相信他。況且滅門血案縣衙無力偵辦,紀宇清自己查,這就減輕了縣衙負擔,縣衙理當提供便利。再者,紀宇清還要準備一些東西,無法預定離開日期。
紀宇清從縣衙回到袁家堡,余劍嵐問:"叔父他們走了,接下來還要做些啥?"
"存下的事我們做就行,你帶春蘭她們回客棧,收拾收拾關門歇業。先去叔父到里皙避些日子,待這里稍定了再回來。"
"好吧,我聽你的。只是我要等你們離開之后才回去。你打算幾時走?"
"還要檢查現有的機關,再在堡內設一些,完了就走。"
"那主人,我們動手吧。"龍雨說。
于是,大家開始忙碌起來。三天之后,終于將該做的事做完了。
晚上,紀宇清和余劍嵐來到山崗上,只里是紀宇清常來的地方。二人在一塊大石上緊挨著坐下。
"你準備明天去廣州?"余劍嵐問。
"我知道你這二天一直擔心這個,只是怕打擾我而悶在心里。"紀宇清笶著說。
余劍嵐擂了紀宇清一挙說:"明知我的心思,為啥不和我說?"
紀宇清摟住了余劍嵐的肩膀,余劍嵐逞勢倒在他懷里。這些天來,紀宇清思考著各種去廣州的方法,對比其中的有利和不利,力求想出最穩妥有效的方案。所以雖然同床共枕,卻少了心情。余劍嵐理解,免為其難,自然乏味。然而二人即將離別,自要互訴情思。但一開口,說出來的依然是去廣州的話題。
紀宇清說:"此一去兇險異常。你也知道,我們要面對的是鎮守一方的封疆大吏朱亮袓,廣州是他管轄之地,他手下的實力我們領教過。還有袁繼才一伙至今沒有露面,舉辦婚禮時,原想把他們引出來,至少給予他們重創,以免除后顧之憂。卻不知為何放著有利機會他們不用?當然,他們不出來,我們去查找。但我們要做的事是去廣州,不能浪費很多時間。還有更重要的是,龍雨他們正在新婚之期,所以不去追查了。只是留下了隱患,現在我們所做的就是為了防他們。"
余劍嵐抬起頭來,滿含深情和不舍地望著紀宇清說:"你們去廣州,怎么走啊?"
"我和弟兄們化妝前往。"紀宇清說。
"你會化妝易容?"余劍嵐驚奇地問。
"不是易容,只是以前查案時需要喬裝改扮。"紀宇清解釋說。
"這此不是查案呀?"余劍嵐想知道得詳細點。
"還是還了防備袁繼才一伙,避其耳目。他們也許在某個地方候著,一旦遭遇,我們無必勝把握。而且我們還得分前后二撥走,這樣在遇到情況時可以前后照應,又減小了目標。"
"可分開就力量小了,遇到勁敵照應不及就危險了。"
"人少也容易脫身。"
"你脫身容易,可弟兄們呢?"
"是啊。可如此之處,別無萬全之策。說心里話,我原也不想讓弟兄們去啊,復仇本和他們無關。但我們現在是個整體,龍雨他們絕不會退縮,那怕面臨生死。可惜我除了逃生之外無法殺人,只能依靠弟兄們了。"
"你跟義父從小練功,當揖捕使也需要武功,現在為啥無法出招了呢?我原以為你生性善良,不殺人,你這一說是武功己廢。"
"一個人的善良與否,并不在于他殺不殺人。我確不愿傷人,以前破案時,不到萬不得意我絕不傷人。但象袁繼才這樣的人死不足惜,還有朱亮祖雖為朝庭大員,如真是殺害我義父一家的元兇,他也該死。可惜我不能手刃他們。唉,我不解那位傳我逃生本事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仙道為何要封我的武功。"
"是啊,那老道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