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大,大人,我我認罪了,我認罪了,求大人饒命啊,我什么都認了……”
“哦,閆大人此話當真?可別不是不情不愿啊,我們講的都是你情我愿,你要是不愿意咱們可以待會再說的,比如……”
說到這里,小德子故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個鐵籠子中,正在蠕動的一人一狗,其意思也不言而喻,更是讓閆偏多心中一顫,以頭搗地的連連磕頭道:“當真,當真,下官愿意認罪,愿意認罪,求大人饒命啊。”
“嗯,既然這樣那就帶閆大人下去休息吧。”滿意的點點頭,揮手讓其中一名錦衣衛將閆偏多帶了下去。
“大人,我,我也認罪了。”一直堅持著的段波也突然雙腿一軟,忍不住癱坐在地的認了命道。
“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啊,你也去送段大人出去吧。”
嘴上不饒人,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輕松的擺平這兩位,可以說任務已經完成了,至于還在籠子里的胡童?
他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的命運早已經注定了。
“你去往胡童的房間里扔一根繩子吧,我想出了這件事,他應該會用的到。”
小德子面色有些蒼白的走了出來,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心中也頗為不忍,但還是咬了咬牙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隨意對守在外面的錦衣衛命令道。
身為一名長官,他既然想要御下,那就不能露出怯懦的表情,所以哪怕他也受不了那副場景,但也只能咬牙堅持。
很快,三份罪狀就送到了小德子的手中,而看到這三份罪狀后,小德子也不敢怠慢,連忙騎馬向王闊那里趕去。
此時的天色剛剛漸黑,王闊動手的時間把握的很好,是剛剛下早朝不久,所以經過一番審訊,也不過是過去了半天多的時間。
“哎呦,王大人您來的正好,我奉指揮使大人的命令,正要去找您呢。”剛剛騎著馬邁進東營大門的王闊,迎面就碰到了正往外走的張來福。
看著張來福急沖沖的腳步,王闊笑道:“張公公這么忙著找雜家,可是有什么急事……對了,不知孫大人可在?下官也有急事需要找大人匯報。”
張來福年紀不大,但卻是孫德強的親信之一,平時專門負責給孫德強送信辦事,所以王闊對他的態度自然好不少,要不然也不會自稱下官了。
“王大人這話可是折煞小的了,您是大人,小的就是一個跑腿的,您喊我一聲小張子或者小福子就行。”張來福對于王闊的態度雖然非常受用,但嘴上卻還是急忙自謙了一句,這才解釋道:“王大人,指揮使大人剛剛就被陛下給召進宮去了,大人在進宮之前讓小的去通知您,盡快將所有罪證都整理好交給小的,讓小的給送進宮去。”
“原來如此,那就麻煩張公公了,我這就進宮將罪證給大人送過去。”王闊聞言當即便是點點頭,轉身就走,看的張來福微微一愣,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剛想要叫住離開的王闊,可哪里還有王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