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瀲光輕撫著白衣女子的手背,對著陸補說道:“你們是不是想知道那姓賈的小子出了什么事?”
陸補點點頭,“那賈佳會前幾日半夜里來過這里,最后還死在了這里。我想問問,這位向小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陽瀲光眉頭一皺,“你都知道她是誰了?”
“猜測是姓向,不過名字并不知道。”陸補在陽瀲光面前極其謙虛。
陽瀲光輕語了幾句,白衣女子才從她的身后走了出來,輕聲問道:“是那個瘦瘦的小男孩嗎?就是后來倒在這里的。”
她細長的手指指向了地上有血跡的地方。
“倒在這里?”顧宗上前一步問道,“你見到他的時候,他是倒在地上的?那是你把他扶到床上去的?”
白衣女子點點頭,“他躺在地上,流了好多血,我不知道怎么辦,就想把他搬到床上去。可是他看起來瘦弱,人卻很重,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搬到床上去的。”
“那、那你為什么不報警呢?或者出去喊人幫忙啊!”
“她不能。”陸補說道,“向小姐離不開這里。”
白衣女子點點頭,“叫我向花盞就好了,這是我的名字。我、我沒辦法出去,我、外面太可怕了,我只能、只能把門開著,希望有人路過能看到,能、能來救他。”
“那一晚也是你,對不對?賈佳會說看到了一個女、女的,是你嗎?”
女鬼兩個字都到了嘴邊,顧宗趕緊換了個詞。
“是我。我聽見動靜,上來看看。透過門縫,我看見那個小男孩一個人待在圍墻下,他也看見了我,估計是嚇壞了,抱著頭又哭又喊。如果我上前,估計他會更害怕。所以,我把房門半開著,就躲了下去,希望他可以進屋休息一下。”
“躲了下去?這里有地下室?”
“是,我一直住在下面。”
“這個柳正,完全沒告訴我這里還有地下室。”
“只怕柳正也不知道呢!”陸補說道,“可能只有柳正的父親,還有晏抱影老先生知道,當然,師叔也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這里有地下室的呢?”顧宗不解地問道,“你也就進來轉了一圈,這五斗櫥你都沒打開過。”
“你的人倒是打開檢查了,不也是沒有發現嗎?”
顧宗一時語塞。
“我猜,五斗櫥后面的那塊板兒是能移動的,對嗎?你就是從后面的通道進出房間的。”
向花盞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