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剛打下的這個‘集團部落’來說,只需對被鬼子關押的老百姓振臂一呼:“凡是跟小鬼子有仇是爺們想跟鬼子干的,我給你們武器彈藥,教你們怎么打鬼子!”
響應者云集雖然談不上,但一下也鼓動起來百十號人要跟小鬼子干。
其中竟然有個黑不溜秋的姑娘忍不住站出來,粗聲粗氣道:“好漢爺,我雖然不是爺們,但是我爹娘都被小鬼子殺害了,您可以給我一支槍打鬼子為爹娘報仇嗎?”
對此任自強當然樂見其成,更不吝指點:“沒問題,你應該清楚,作為女孩子更容易遭受小鬼子欺辱,你應該想辦法把更多的女孩子團結起來,拿起槍和鬼子干。殺死一個小鬼子夠本,殺兩個小鬼子相當于為你爹娘報仇!”
為此,他特意把一名鬼子活口留給這位叫王春花的姑娘作為她的‘首秀’。
看來王春花真是恨極了小鬼子,周青剛教會她打槍,她就毫不遲疑瞪著噴火的目光扣動扳機把子彈射進小鬼子身體,還一連打了三發子彈才解氣。
非但如此,她還找到殺害其父母的小鬼子尸體,用刺刀剁了那個小鬼子頭來祭遙祭告慰父母在天之靈。
沒想到王春花是如此的殺伐果斷,任自強都有撿到寶的感覺,真要培養好了又是一位不啻于好男兒的巾幗女杰。
另一位不消說是枕邊人武云珠,一提起她就想起她勾人的大長腿和纏人的俏模樣,任自強不由小腹一陣火熱,頗有豎旗桿的架勢。
“哎,半個多月沒嘗過溫香軟玉的滋味,還真有點想念呢!早知道真該把武云珠帶上,起碼夜里不再空虛寂寞冷?”
陳三一看任自強露出一幅豬哥相看著王春花,看得人家姑娘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忙捅了捅任自強悄聲提醒道:“強哥,還有什么事嗎?”
“吸溜!”任自強吸了口并不存在的口水回過神來,為自己分心無比尷尬和惱火,恨恨想道:“茍日的小鬼子,你既然不讓老子夜里好過,老子也讓你們夜里好好難受難受!”
他點點頭回歸正題:“嗯,仨兒,你把周青叫來,咱們商量點事。”
等周青來了,任自強把心中的顧慮告訴他:“周青,赤峰咱們暫時不能去了,咱們首先要做的是把熱河這池水攪渾,使鬼子猶如盲人騎瞎馬摸不清我們攻擊的方向,等鬼子徹底亂了陣腳以后咱們再殺向赤峰,為你父母和家鄉父老報仇!”
周青聞聽忙不迭擺手道:“師傅,您不必在意,再說在哪兒殺鬼子不是殺,我不在乎早一刻晚一刻報仇,何況現在咱們不也一樣為熱河的家鄉父老報仇雪恨嗎?”
“那好,下一步咱們圍繞熱河境內承德到赤峰這條路以及承德到朝陽的這條鐵路線之間的這片地區做文章,同時咱們還要把這兩條路徹底搞癱瘓了,這樣小鬼子也就喪失了快速調兵的能力。”
任自強指著繳獲自鬼子的地圖告訴兩人道。
陳三、周青自是毫無疑義:“強哥(師傅),你說怎么打我們都聽你的。”
“對了,這次我發現王春花是個可造之材,就憑她的膽識要是好好培養一下,以后說不定大有可為。
所以我認為對王春花咱們不能像對李家屯的李老漢他們那樣只講講打鬼子的戰術、方法,這樣太草率也太不負責,咱們必須要對她派專人好好指導一下,最好是派一組隊員。
你倆看看安排哪一組隊員留下合適,不過別擔心,他們最多指導半個月時間,等我們打回來時再接他們一起前往赤峰。”
還不等陳三想出個所以然,周青期期艾艾發話了:“師傅,要不我帶人留下培訓王春花他們?”
“你留下?”陳三一臉不可思議:“周青,你不想跟著師傅學本事了?要知道你學的那三腳貓本事和強哥還差得遠呢?”
對于周青主動請命任自強倒無所謂,別看他和陳三像是自己的左右臂膀似的,但真論真本事周青在隊伍里也就屬于中下。
平常之所以經常提起他只不過是他往自己跟前湊習慣了,也使喚順手了。還有一個因素,再怎么說他也是曾當過二百多大頭兵的頭頭,為了一碗水端平照顧他那些兄弟的面子也要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