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鄭重告誡小鬼子們,如再殘害我無辜同胞,我平頂山復仇隊將繼續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殺光犯我國土的每一個小鬼子!”
他只承認在撫順干的事,至于新京和奉天發生的事那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任由小鬼子遐想。
再說小鬼子一直不是喜歡神神道道的嘛,還是不要挑明始終讓小鬼子畏懼才好。
看著大頭發完明碼電報,任自強目視東方,喃喃道:“楊前輩、王前輩,我只能幫你們到這兒了,祝以后好運!”
自語完后他翻身躍上黑子身上,大手一揮:“出發!”
然后掉轉馬頭帶著隊伍向西北方向而去,他感覺到遠處有人盯著自己離去的方向,他只是沒理會罷了。
他只想借此告訴小鬼子,你們看清楚了,老子不是和楊靜宇一路的,老子的目的地是大興安嶺而不是長白山。
為讓小鬼子信以為真,第二天傍晚任自強又帶隊連續偷襲了法庫、康平,并打出‘平頂山復仇隊’得旗號。
在法庫、康平,他只殺了鬼子兵以及漢奸,對鬼子普通僑民也只誅首惡,其他人都放過了。
此舉擺明了給鬼子看,瞧!小鬼子,你們自詡為天下無敵的戰斗力對‘平頂山復仇隊’來說,就像紙糊得一樣,我想啥時候捅你們就啥時候捅你們。
同時,也表明態度,我現在按照約定不再針對你們鬼子僑民,也希望你們今后不再枉殺無辜百姓。否則,就等待我‘平頂山復仇隊’瘋狂的報復吧?
別忘了,我就在你們小鬼子身邊盯著你們,隨時會給你們致命一擊。
凌晨離開了康平,任自強一行人就消失在科爾沁草原深處再無蹤影。
他就這樣悄無聲息走了,再也沒回來過東北,同時帶走的還有子虛烏有的‘平頂山復仇隊’。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雖然哥不在這里,但這里依舊留有哥的傳說。
畢竟他把小鬼子臉踩在腳下蹂躪的太狠了,令小鬼子既憋屈又丟臉,還痛徹心扉。
尤其是對新京和奉天的兩次大破壞,最直觀的損失就是讓兩地到東北淘金的小鬼子過了個窮年。
由于小鬼子對此始終沒找到始作俑者,最后私下里傳言竟歸咎于‘天譴’!
說實話,任自強離開時還有些許遺憾,還有他念念不忘的趙商志、趙一嫚兩位革命前輩沒見。
沒有對他們倆提供幫助和支持,說不遺憾是假的。
不過一想到幫助了楊靜宇又釋然了,他們畢竟同屬于一個組織,同氣連枝。
幫助了楊靜宇也算幫助了他們,畢竟辣么多武器錢糧,以楊靜宇為革命甘愿拋頭顱灑熱血的高尚無私的品格,他現在應該廣招‘同志’準備開‘分贓大會’。
任自強一行再次進入熱河后也沒再禍禍鬼子,一人雙馬不分白天黑夜趕路,真可謂歸心似箭。
三天后傍晚趕到經棚和周青匯合,平安歸來把酒言歡自不必細說。
他把從奉天鬼子銀行搶來的偽幣一股腦全留給周青,這玩意兒出了小鬼子占據的地界又沒人認,拿回去還不如擦屁股紙。
又給周青補充了足夠武裝一個團的武器彈藥,尤其是彈藥居多。
一個多月來,周青一直安心訓練隊伍且在大興安嶺南麓開辟第二個基地,也沒找鬼子麻煩。
當然,近在咫尺的林西的鬼子對周青的隊伍到來也保持著視而不見、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
周青不無郁悶道:“師傅,吳大夫他們下手也太快了,他把您在熱河發展的隊伍都拉走了,包括李家屯的李大叔也跟吳大夫跑了。”
“嗐!這有啥可抱怨的,他們跟你干和跟吳成玉干不都是一樣在打鬼子嗎?”
任自強哭笑不得搖搖頭:“周青,你可千萬別有門戶之見。我還是那句老話,該團結的團結,該幫忙的幫忙。”
周青忙辯解道:“師傅,我沒有,我還答應吳大夫等我這邊訓練好了后就抽調精兵強將去指導他們的訓練呢!我只是心疼李大叔他們不都是您留下的心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