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邊吧,你個小伢子懂啥。”許禮霞說完立刻吸了口冷氣,“哦,你可不是小伢子了,懂得太多哩。”
張本民呵地一笑,“哪里,只是有時會胡說八道而已,你可別當真。”
“唉,張本民,俺突然覺著問題有點大哦。”許禮霞再次吸了口冷氣,“咋感覺你跟盧小蓉之間,是不是不太正常呢?”
“哈哈……”張本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反駁,只好用大笑來掩飾,“許,許嬸,你這玩笑可真是開大了!那,那咋可能呢?你不想想,她盧小蓉多大,俺才多小點兒。”
“也是哦,就算你有那心思,可襠里豆芽伴兒還沒長足呢。”許禮霞呵呵地笑了,“國防洗澡時,俺給他搓灰都看到了,那么點兒,根本就不好用。”
“就是。”張本民趕緊將話題帶遠一點,“許嬸,要不你摸摸俺的,看是不是跟國防的差不多?”
“你們同歲,應該差不多,哪里還用得著摸?”
“那可不一定,一樣的莊稼兩樣長,別人不懂,你許嬸還能不知道么?高矮胖瘦差不多的兩個人,沒準襠里的家伙事兒差別會很大。”
“你這話啥意思?”許禮霞心里發虛,“算了,不跟你說了,國防還在家做作業呢,俺得趕緊回去看看。”
許禮霞走了,張本民帶著點慶幸摸了摸額頭,看來老話說得沒錯,小心駛得萬年船吶,這以后還真得注意點。
邊尋思邊往家走,經過羅才花家代銷店時,門竟然開著,鄭金樺在里守在里面。“喲,美女小老板值班了。”張本民走了進去。
“值啥班,俺娘回家洗澡去了,俺就看一會兒。”
張本民呵地一笑,肥婆羅才花還真講衛生吶,搞完事洗得還挺及時。
“你笑啥?”
“笑?”張本民馬上把臉拉了下來,“俺是苦笑呢。”
“你這樣的人,啥時能感覺到苦?”
“就現在么。”張本民嘆了口氣,“前兩天,俺可給王團木整慘了,那背后啊,應該是你爹的主意。”
“不,不是吧。”鄭金樺可不想承認,“俺好像聽說是跟周國防有關,是他向王團木告了你的黑狀。”
“嗯,也是哦。”張本民撓撓頭,“你這么一說,俺仔細想想啊還真是那回事兒。賈嚴肅打俺的事,你知道吧?”
“賈嚴肅?”鄭金樺皺起了眉頭,“他為啥要揍你?”
“是你哥鄭建國讓他動手的。”
“俺哥?”
“嗯,你知道你哥鄭建國為啥要指使賈嚴肅揍俺?”
“知道就說唄。”
“是周國防告訴鄭建國,說俺耍李曉艷的洋車子,要他出面制止呢。”張本民搖頭嘆道,“那個周國防啊,就是要跟你過不去,明明知道你跟李曉艷是對頭,可他偏偏就做事向著李曉艷。”
鄭金樺咬著牙,陰著臉,沒說什么。
“要說吧,只是李曉艷的事也就算了,可……”張本民故意說個半截話。
“可啥?”鄭金樺對著張本民一瞪眼,“你可知道跟俺賣關子的后果!”
“知道當然是知道,只是俺是怕跟你說了,你會更受不了的。”張本民一臉難為。
“俺受不了?”鄭金樺越發忍不住,回頭從糖果袋里摸出一顆糖甩給張本民,“說,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