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不著急,因為看管得很嚴,稍有動靜就會被發現,很有可能不等把大塊頭制伏,就會被獄警制止,那可就打草驚蛇了。
事興正當口,拳打作死人。
入夜,月色浩明,光漫監室。
大塊頭帶著竊喜開始行動,趁秦義不防備時捂住他的嘴,將他抱到墻角。
秦義想叫,可被大塊頭猛甩了幾個耳光后,腮麻嘴腫,喊不出聲來。
開始就做好準備的大塊頭已脫得赤條條,很利索地把沒有多少反抗力的秦義翻過來,拉下了他的褲子,“啪啪”拍了兩下光溜溜的屁股,又低頭“啵”一聲,吐了口唾沫,開始潤滑起來。
“嗐!”悄然走過來的張本民,站在大塊頭的身后,打了個招呼。
大塊頭沒想到還有人敢管他的閑事,帶著點驚愕回頭看。張本民已經掄起了手上的鐵鏈,結結實實地砸在他的面門上。
“啊”地一聲,大塊頭像頭死豬一樣撲倒在地,一動不動。張本民并不罷休,繼續掄起鐵鏈對著他的腦袋狠砸了幾下。
這時,緩過神的秦義過來了,對準大塊頭的襠部猛踹幾腳,因為有腳鏈,力度不是很大,不過雖然達不到殼破黃流的程度,卻也足以導致大面積內外挫傷。
“就這樣了?”張本民看著收手的秦義。
“嗯。”秦義點點頭。
“不夠,現在你要針對的不只是大塊頭,還有其他人,雖然這里不拉幫結派,但人人都能自稱山大王。”張本民頓了下,“有個詞,叫楚楚可憐,用在你身上特別合適,能激起某種欲望。特別是在這種環境中,你要知道,可能這監室的大多數人,會被直接拎走送到刑場,所以他們沒有什么顧忌,有的只是想在最后短暫的時間里,找個比較合適的對象,然后像野獸一樣發泄。”
“那,我該怎么樣?”秦義小聲問。
張本民踢了腳旁邊的凳子,“用凳子腿,像他準備要對付你一樣去對付他!”
“這……”
“別猶豫。”
秦義猛吸了口鼻子,吐出口長氣,彎腰拿起凳子,蹲到大塊頭旁邊,把凳子腿調準好了方位,然后半站著,像用氣筒給自行車打氣一樣,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按壓起來。
昏迷中的大塊頭開始哼哼起來,這疼痛,不是一般的劇烈。
“可以了嗎?”一陣搗騰后,秦義抬頭問。
“嗯,你回鋪上睡覺吧,就當什么都沒發生。”張本民估摸著獄警快到了,“別說話,一個字都不要說。”
毫無經驗的秦義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只有照辦。
張本民把凳子從大塊頭的屁股上移開,放到一邊,坐了下來。
很快,走廊里傳來急促餓腳步聲。
“怎么回事?”門上的探望洞開了,一名獄警不耐煩地問。
“他要搞我,結果被我搞了。”張本民冷笑著說。
獄警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大塊頭躺在地上,沒說話,回頭走了。又過了會,來了一批全副武裝的獄警和醫務人員。
醫務人員將大塊頭弄到擔架上,由六名獄警看押抬走,接著,張本民被其他獄警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