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義母親聽了這話,沒再說不。
就在這時,隱約從遠處傳來了陣陣“警笛”聲。
接到了信號,小金子趕緊道:“媽,我得趕緊走了!”
“快點!”秦義母親顯然緊張極了,只是說了這兩個字,便把小金子朝外推。
“媽,如果有機會,我會回來再看你的!”
“快走!”秦義母親催促著,“不許再回來!”
小金子把錢硬塞到秦義母親手中,再次擁抱了她。
“走啊!”秦義母親似乎生氣了,她又一次推著小金子向外走,“趕緊走!”
小金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媽,我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你要保重!”
“你,你還聽不聽媽的話了,我讓你快點走!”秦義母親哭出了聲。
“好好,媽,我這就走!”秦義不再磨蹭,起身向外走去,“媽,如果兒子沒能再回來,等你走了,我一定會到你和爸的墳上多燒點紙!”
“行了!”秦義母親已經有了怨氣,“走,你走啊!”
這一次,小金子沒再說話,趕緊離開。
大門外的張本民和蚊子,已經等得著急了,他們怕時間太長小金子露出馬腳。等兩人一看到小金子的狀態,頓時放下心來。
入戲太深的小金子還沒走出來,他壓抑著哽咽,說沒問題,一切都沒問題。張本民拍拍他肩膀,說這是一個偉大的愛心工程,完成得如此順利,值得慶賀。
三人在住處附近一家路邊排擋坐下,溫酒敘情,一敞胸懷。
小金子詳說了整個充當秦義的過程。張本民和蚊子聽后,連連稱贊拿捏得當。
當然,酒歸酒,事歸事,張本民又提出來,該怎樣盡快將秦義母親送到養老院去,“我們主動找過去,似乎有點不合適,前后銜接得太快,似乎有點拙劣。”
“我們可以說接到秦義的消息了嘛。”蚊子不以為然,“那很正常的。”
“是不是有點太完美?”
“不行就等到春節后再說吧,反正都這么長時間了,也不在乎這幾天。”小金子的情緒還有點悲郁。
“從小金子說的情況看,就是我們不主動找過去,也有可能會趕在春節前的。”蚊子道,“因為秦伯母見到了‘秦義’,現在應該是心安了,為了讓‘秦義’也心安,估計會早早地去養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