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會是那個吧?”何部偉拿在手上掂了掂。
“是,是啊。”嚴明宇支吾著,擺出一副后悔沮喪的樣子,“唉,一沾難除啊,所以不管到哪都要帶點粉兒,要不一時犯了癮可沒法辦。”
將信將疑的何部偉看了看袋子上的字,遞給了張本民,“這不會是那個的學名吧?”
“嗯,應該是。”張本民看后點著頭,帶著滿滿的壞笑,對著何部偉一擠眼,“我看嚴總這會兒好像有點癮了,干脆弄點讓他吸吸,就現在,而且量要加足。”
“不不不,我不吸!”嚴明宇驚厥起來。
“怎么,難不成你想戒掉?”
“是是是的。”嚴明宇抖著下巴道,“是要戒,不然整個人都要毀了,害自己還害家人。”
“得了吧,還害社會害國家呢。”張本民冷笑起來,直視著嚴明宇,“你啊,還真是個歹人,攜帶這么大量的粉兒,這回恐怕要栽進大牢幾年了吧。”
“憑什么?我又沒犯法。”嚴明宇說著,眼中劃過一絲狡黠,隨即無力地道:“哦,那好吧,我認,你們報警把我抓走就是,正好把我關起來,蹲個幾年,也算是強制戒毒了。”
“還再演戲!”張本民突然一聲暴喝,晃了晃小塑料袋,“你為什么不敢吸?還以為我真不知道這是什么?告訴你,這是毒*鼠強,又叫沒命鼠、四二四、一掃光、三步倒!”
嚴明宇一聽傻了眼,碰到了行家?
“你以為讓我們報個警,然后,確認你帶的只是毒*鼠強,接下來就是收繳、對你進行批評教育,最后你就可以脫身了,是吧?”張本民哼笑道,“別高興得太早了,就今晚這情形看,你是涉嫌公共場所投毒,危害公共安全罪,那可不輕啊。”說完,把毒*鼠強扔到桌子上,“現在我說報警,你怕不怕?”
“我,我承認身上有毒*鼠強,可又沒做投毒的事。”嚴明宇還不服氣,“難道我身上裝著套,就一定做那種事?”
“行啊,頭腦還挺靈活的。可關鍵問題你沒弄清楚,套跟毒*鼠強的性質根本就不一樣。套是計生用品,你買多少、怎么用,不礙事。毒*鼠強是什么?它毒性太大,國家早已經有計劃地管控收繳了。”張本民鄙夷地一歪嘴,“真是個蠢貨!”
“就算我帶了藥,可,可又能說明什么?”嚴明宇說完一歪頭,裝出不在乎的樣子。
“投毒未遂,罪也不輕。”
“誰能證明我要投毒?我最多只是違規攜帶違禁品而已。”
“嚄!”張本民摸下巴,點頭尋思著道:“好,很好,謝謝你提醒!”說完,把毛巾丟給何部偉,“真得把他的糞門給賭上。”
“塞毛巾費勁,用膠帶吧。”何部偉拉開抽屜拿出寬膠帶,利落地把嚴明宇從嘴巴到腦后纏了個嚴實,然后問張本民接下來怎么搞。
“制造投毒現場。”張本民冷笑著,“毒藥撒下去,就不是未遂了,那可是故意殺人未遂,仍會按照故意殺人罪追究的。當然了,會適當從輕,雖說還要不了這賤狗的命,但足以讓他到大牢里去受個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