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還是沒有吭聲,她也不想說話,現在的杜鵑,感覺和遲肇鳴多說上一句話都不舒服,她對遲肇鳴不理不睬。
款子還是不夠,武正哲只好賣掉了他心愛的哈雷摩托車,武正哲把剛剛賣摩托車的錢也送到了遲肇鳴的手上。
遲肇鳴感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像一個受傷的孩子,站在武正哲的旁邊傻傻的。
武正哲拍打了一下遲肇鳴的肩膀,“回去的時候,千萬別和杜鵑說些不該說的話,杜鵑說什么都不要在意,趕緊把該還的錢都給還了,以后千萬別在犯渾就好。”
遠在小河的遲父遲母,想到兒子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趕回到小河籌錢空手而歸,心里滿是遺憾,著急得茶飯不思。
遲父把家里的那些谷子運到街上,賣到糧站。加上明河還有明日的一點錢,好不容易,籌到了兩萬元的現金。
帶上一點鄉下的土特產,十萬火急地趕到大河給遲肇鳴把兩萬多元錢送到遲肇鳴的手上。語重心長地對遲肇鳴說道:“我年紀大了,也就這點能力,迷而知返,得道未遠,你要好自為之。我只讀了幾年的私塾,都懂這個道理,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能不懂。”遲父望著遲肇鳴。
遲肇鳴一時無語,哭了起來。
遲父拍了一下遲肇鳴的肩膀,“我回家去了,去趕最早的一半長途汽車。”
遲肇鳴拿著那一萬多的錢,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把父親送到了回家的車站......
到約定的還款時間,明月首先和遲肇鳴一起去還款。
馬仔把遲肇鳴和明月帶到一個小洋樓的樓頂,樓頂上擺著一個圓桌,桌子的周圍有四把椅子。遲肇鳴和明月先在椅子上坐下。
沒有見過收債馬仔的明月,在見到兩個馬仔的時候,感到他們都是那般的可怕,他們的身上都有紋身,連走路都那樣的霸道,讓明月的心里感到很的不自在。“你怎么和這些人有關聯的我的大哥,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我真是服了你了!”明月對坐在在旁邊的遲肇鳴說。
其中的一個馬仔站在那個屋頂,在欄桿邊看著樓下的行人。
另外的那個馬仔上到屋頂之后,在屋頂觀看下面行人的馬仔也坐了過來,四個人各坐一方。
“今天來,遲主任你應該把大部分的問題都解決了吧?”其中的一個馬仔氣勢洶洶地說話。
“來了,肯定是要解決問題的嘛,怎么要這么說?”遲肇鳴有點沒有想到對方是這么不友好,說話的語氣也沒有那么軟。
那馬仔把桌上的一個水杯往桌子的中間重重一擱,似乎在那里發著脾氣,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
明月看著馬仔的樣子,臉色有點難看,像是有點怯場。
被馬仔這么一說,遲肇鳴也沒有膽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道理我懂。你們這個樣子,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很不舒服?欠錢的是你,你不舒服?就像這個水杯,現在是空著的,你總得把水往里面加滿,我們才有水喝。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歪江湖正道理,我們也不會和你胡攪蠻纏,你要拿出你的誠意,把問題解決掉才是道理。”馬仔的聲音開始加高。(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