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域和空霜并不是很在意這個事情,所以也沒有事前要緊急訓練這回事,但是南月卻是很注重這次修門之戰的輸贏,畢竟她自己覺得自己長大了,要為修門出一份力。
如今離修門之戰也僅剩了五日了,水修門連上場的人員都沒有定下來。主要的矛盾點還是在選擇乘久還是多然身上。
“月兒?”早餐的時候,冰域給南月夾了菜喚道。
“嗯?爹怎么了?”南月有點愣神。
“五日之后便是修門之戰了,你想好帶哪位師兄師姐了嗎?”
“不用想啊,我感覺我一個人完全可以干過他們四個。”南月驕傲的說道。
“謙虛點!”空霜在一旁提點道。
“晚輩見過門主,夫人,小姐。”歲陽在這個時候進來問安。
“歲陽?你來的正好,一起用早膳吧。”冰域道。
“謝門主。”說著歲陽也并不客氣,坐了下來。
“門主,晚輩今日是來辭行的。”歲陽還沒有動筷子就說道。
冰域有一點驚到了,冰域沒想到這小子是來辭行的,“辭行?你才剛住了一晚。”
冰域之前懷疑歲陽是想找到關于兩百年前的事情,但是昨天晚上他并未提及關于兩百年前的任何事情。這小子并沒有得到任何線索,為什么會提及辭行這件事?歲陽的做事方式卻是別具一格,不按常理出牌,有的時候不知道這小子想點什么,又到底想做點什么。
“晚輩本來就是無拘無束慣了,來水修門住了一天已經是叨擾了。”
讓歲陽走,就意味著危險不在自己的面前了。但是如若不讓他走,放在自己的眼前,也不知道這小男孩什么套路,冰域在心里想著。
“公子可有去處?”
“他鄉亦是家鄉,四海為家罷了。只是我這功夫淺的很,需要多加練習罷了。”歲陽說著看了看南月。
“功夫淺?也是,你連施個法術都能施偏,的確不怎么樣。”南月說道。關于其他的事情南月或許沒有那么自信,但是有關修為,她的天賦是天地間少見的。法術,于她而言,從來都是可以炫耀的資本。
“月兒!”冰域一記眼刀打斷了南月,南月這個性格也都是冰域和空霜慣出來的。
“水門主,本是晚輩修為尚淺,怨不得小姐這樣說的。叨擾多時了,晚輩這便啟程了。”說著歲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鞠了一躬道。
“慢著!”南月道。
“爹爹,我覺得那個修門之戰本身就沒什么好在意的,隨便一個人跟著就行。修門弟子都要修行,這一去一回的半個多月。”
“你又有什么鬼點子了?”冰域扶額,這么一大段的話作鋪墊,肯定沒好事。
“不如就帶著他吧,笨手笨腳的,勉強充當個人,也行吧。”南月玩味的說道。
“胡鬧!這是修門之戰,一不小心是會死人的,你不拿你的命當回事嗎?再者這前往的人都要是修門子弟,歲陽公子并非水修門的弟子,不可一同前往。”冰域道。
“這有什么難的?讓他拜師到爹的門下不就好了?”
“胡鬧!歲陽公子的法術是屬火的,豈能隨便拜入我門下?”
“火……爹!有個屬火的人陪在我身邊不是戰起來更方便?”
冰域皺了皺眉,他的確擔心南月的安危。南月從小到大都是隨意的性子,又心思單純,沒什么心眼。但是其他修門之子年紀大一些,經歷也豐厚一些。
他不可能不擔心南月的安危,歲陽是火屬性的修靈,帶著歲陽相當于多了一層的保障,即便這是違反規定的,但是他寧愿違背規則,也要護南月周全。
這個歲陽雖然看著沒比南月大多少,但是心思卻是多的很,要是歲陽陪在南月的身邊,至少南月沒那么容易被騙。
再者,歲陽不是單純的修煉火系法術的人,這點冰域早有懷疑,能夠進的來水嶺,必定是會水系法術的。如果歲陽真的是水火共體的人,那么有歲陽一同前往未必是件壞事。
“歲陽,你可愿意拜于我的門下。”冰域轉向歲陽,問道。
“晚輩對這拜師到的確沒什么興趣,但是水門主肯收我這個弟子的話,三餐管飽,晚輩倒是愿意。”
“水修門還的確沒有餓到哪一個弟子,這點你放心。”
“那晚輩便無欲無求了。”說罷歲陽順勢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