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左修主過目。”說著南月將卷軸遞了上去。
夜歸翻了一下卷軸,“南月小姐請稍等片刻,其他兩修門的公子應該快到了。”
“我稍等便是。”
“叔父,我來的不算晚吧。”這聲音一入耳,南月便知道是昨天晚上那個叢榮。
“叢榮,這位是水修門的南月小姐。”夜歸向叢榮介紹道。
“叔父,我們昨天晚上已經見過了。”說著叢榮沒正眼瞧南月。
“叢榮公子的胸襟真是不錯。”南月這一反話出,氣的叢榮看著她只能干瞪眼。
“什么事啊,這么熱鬧?看來是我來晚了。”
這時又有一個聲音從遠處一點的地方傳了過來。
“晚輩迷影,火修門門主之子,見過左修主。”這人鞠著禮,倒是瞧不清長得什么樣子。
但是隨著迷影漸漸地抬起了頭,南月驚了一下,這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日在森林里遇見的那群又渴又餓人群中的紅衣男子。
“迷影公子可有卷軸?”夜歸照例問道。
“左修主請過目。”
“卷軸沒有問題,三位今日也是見過了,明日此地午時請各位帶上修門弟子一起前來……”
“等等,等等……”
夜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一個姑娘的聲音,帶著喘息聲音,喊著。
“晚輩來遲,還請前輩恕罪。”
這瞬間,在場的眾人轉而望向那個姑娘的聲音。
“怎么……長的和我一樣?”南月看著來的那個姑娘,吃驚的問著歲陽。
那個姑娘長的和南月幾乎是一模一樣,就連梳的發髻,穿戴的服飾都是幾乎相同的。兩個人站在一起,讓旁人分辨到的確是難以辨別哪個是真正的南月。
“有我在。”歲陽只是回了南月這三個字,對于歲陽來說,這件事沒有那么的出人意料,從見到迷影開始他就是有所懷疑的,雖然不知道他具體有什么行為,但是左不過是在修門之戰中使絆子罷了。
“這,南月小姐,你們……”左修主左看看,右看看一時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南月。
“你……你怎么長得跟我一樣?”“南月”先發制人的指著南月問道。
“……”南月被問的有一陣愣神,她還想問呢,怎么就先被反問了。
“姑娘可有卷軸?”歲陽問道。
“你是誰?”夜歸對著歲陽問道。
歲陽行了一禮道,“晚輩水修門弟子,歲陽。”
轉而歲陽看向“南月”,將問題又重復了一遍。
“說起卷軸,我的卷軸在半路遺失了,我……我想起來了,那日在客棧,我吃完飯便暈倒了,難不成是你們下的藥?借勢偷走我的卷軸,是不是?”
“南月”這一語一出,眾人對二人的身份便是更加疑惑了。
“姑娘住的是哪家客棧?”歲陽繼續問道。
“山林客棧。”“南月”回道。
“那你幾時入住的?”
“到客棧一進子時一刻了。”
“姑娘可真有意思,我家小姐昨日酉時便在木山客棧了,屆時還遇見了叢榮公子。”說著歲陽轉向看著叢榮問著“南月”。
叢榮眉頭都成川形了,昨天他的確見過南月但是見到的哪一個卻又不確定。
“我昨天確實在木山客棧見過南月小姐,但是幾時見的,我也不記得了。”
眾人再度沉默,唯一的線索也沒了進展。
“不知姑娘在來這蒼臨山的路上可預見過什么人,什么事?”南月環顧了一圈,看見迷影突然想起了路上遇上的那一幕。
“沒有。我和我的弟子從水修門來,哪能預見事情。”
“可是我們在路上可是遇見了火修門的公子迷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