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盡力一試,只有死路一條。”而且我留在這里,勢必會讓火修主威脅到我父母,所以我必須走。后面的話是南月跟自己說的,有些話是不能和不知道底細的人說的,上次修門之戰,南月吃了虧,便也長了記性。
“我可以幫你。”
“嗯?”南月覺得減少體力的逃出去也許還是有轉機的,畢竟樂秋更熟悉這里的地行,況且讓她逃出去再讓人抓回來,對火修門,對樂秋都沒有好處。
“這個地下室有一個密道。”
“通向哪里?”
“火修主臥室。”
“……”南月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是逃出去,還是從一個小火坑到一個大火坑啊。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是門主府的布防比地下室的要少很多。現在應該是是白天,門主不在臥室,守衛就更松懈些。到了門主府,你再一直朝東,墻壁下的雜草叢里有一個狗洞,出了那沒有守衛,你可以安心的出去了。”
“萬一現在是黑天呢?”南月問道。畢竟這里是地下室,根本看不見太陽月亮,怎么知道白天黑夜。
“我是這里的常客,自然分的清。”樂秋說話的時候帶著無奈,南月也看不透樂秋到底是什么樣的心境,在告訴她如何逃出去。
若是以前或許她一定會相信樂秋一定是真心幫她的,可是現在卻不一定。
樂秋似是看出來了南月的懷疑,“我沒有必要害你,幫你就當做是還你人情,況且現在除了這個辦法,你根本沒有辦法出去。”
“密道在哪?”與其去猜疑樂秋到底是真誠還是假意,不如拼命一搏。
樂秋說著從上面綁著自己的繩子中掙脫了自己的手,對著南月身后的墻施了一法,那像是木頭做的墻面竟然變成了透明的樣子,開出了一個門。
“就是這,你進去后這個墻就變回原樣了。”
“你不走嗎?”
樂秋搖了搖頭,他走不出去的。
“可是我走了,他們會為難你吧?”
“不會,我保證我們還會再見面。”
南月沒有再做糾結,憑著竟雄對樂秋的態度,南月雖然不知道樂秋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知道樂秋是可以活命的。
“大恩不言謝,日后相見,南月必定報這一恩。”
樂秋點了點頭,南月就走進了這個墻,而后墻就如樂秋所言,的的確確是變回了原狀。
至于樂秋為什么知道這個密道,南月沒有去探究,樂秋也沒打算說。
但是南月知道,無論是歲陽還是樂秋,都有他們自己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而秘密本身就是一種包袱,她總是覺得自己在水修門的水嶺中日夜生活十分無趣,但是這種無趣,她卻不知道正是一種無憂。
也是多少人渴望的,但是得不到的生活。
南月這邊穿過了墻,墻內的密道很窄,但是卻囤積了很多的糧食。準確來說不是糧食,而是干糧,可以放很久,也不知道這個密道是用來干什么的。
南月走過這個密道,終點處上掛著衣服。
“樂秋說這個密道是通往門主臥室的,那這個擺設很有可能是衣柜。”南月想到,便將衣柜的門開了個小縫,勘測了一下周圍確實是沒有人在把守的時候,才放心大膽的開了柜門,從里面跳了出來。
柜門之外的布置陳設,的確門主的臥房。
只是這竟雄到底多注重打扮,竟然一整面墻都是衣柜?
南月只是懷疑了一下,便立刻轉移了話題,現在可不是有心情談論這個的時候。
南月在窗戶的各個方位都看了看,門口的守衛的確是不多,而且后門的守衛尤其少。后門空地大,正對東方,可以很快的到樂秋說的狗洞。
但是也正是因為是白天的原因,南月的身體水分消耗的就更大了,而且內傷還沒有好,即便后門的守衛不過四個,打暈倒是不成問題,但是打暈還要不鬧出動靜,才能出去。
南月到東面的窗戶旁看了一下門口的四個守衛,在手里制了四個冰棱,迅速將四個冰棱朝著四個守衛的昏睡穴刺去,四人皆倒地。
南月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后,跳出來窗,朝著南邊跑去。
“加強守衛,最近水修門的人可能來襲,千萬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