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逃跑的路上看見一支兵隊聽著像是將軍類的人物在下命令,便在旁邊的草垛后躲了起來。
“看來竟雄應該是把抓起來我的事情告訴了爹爹娘親,爹爹應該已經帶人來火修門這邊了。我得盡快想辦法逃出去,然后好讓爹爹別在過來。”
南月見那支兵隊朝西方走去,便看了一下東邊的草垛,“樂秋說狗洞附近是有草的,那應該就是在那附近。”
南月看著東邊雜草最茂盛的地方,在看看這周圍的兵隊危險性很小,南月便飛步到東邊的草垛,如約的看見了歲陽說的狗洞。
“還是得先給爹爹點信號,告訴他我沒事才行。”南月從狗洞爬出來之后看見周圍沒有了危險,便跑遠了一些,就開始想辦法給冰域傳遞信號。
南月的力氣已經用盡了,從地下室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剛才打倒府兵制作冰凌的時候南月就感覺到了自己快沒有施法的力量了。還好現在是出了火地,身體倒是會修復一些,但是能力有限。
南月就地,蓄力,朝著天空施了一個巨大的水柱。
但是隨后南月就因為修為消耗過大,而吐血,暈在了地上。
在火地附近的冰域看見那么強大的水柱,便知道是南月,畢竟在火地能施出這么強大的水系法術是很難的。
“師父,應該是師姐的信號。”歲陽說道。
冰域點了點頭,不置可否,“這么強大的水柱,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但是竟雄敢抓我女兒,它火地我定要夷為平地!”
歲陽聽冰域的話應該是覺得南月可以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所以冰域仍舊打算攻進火修門。如之前歲陽所分析的,冰域真的是個好父親,好丈夫。但是現在攻打的確沒有必要,可這在冰域眼里卻是很重的要,無論是因為誰,家人是否受傷,只要起了這個念頭,那么就要付出代價。
歲陽這個時候有些懷疑自己,當自己有家的時候是否也能做成這樣,為了愛的人,真的有這么強大的力量嗎?
(火修門門主府)
“放肆!”竟雄抽了一鞭子在樂秋的身上。
但是這個時候火修門的門主府內竟然是沒有府兵的,都在門外候著,府廳里只有樂秋和竟雄兩個人。
樂秋只能忍著痛,跪在地上。
這件事情不用多說,竟雄看見了外面的水柱,派人去查的時候,南月早都已經逃之夭夭了。
“你知道她是誰嗎?!”又一鞭子打了上去。
“門主,我不知道……她怎么逃出去的。”
“扯謊!密道只有你我知道,不是你說的?不是你開的?”
“誰說她是從密道走的,我一直睡著,我不知道。”
竟雄又朝著樂秋的身上抽了兩鞭子,“繼續編,我的衣柜門都沒關好,我看你還能編出什么理由?!”
“門主,她對我有恩。”樂秋自知應該是糊弄不過去了,只能坦白。
“她是誰,水修門的人跟你有什么關系,今天你放了她,明天她會放了你嗎?!”竟雄說著就繼續抽著,樂秋的確是十分的吃痛,也有些受不住了。
“報……門主,水修門門主已經打到火地門口了。”
這個消息來的時候竟雄沒有更多的在意消息,而是冷冷的問道,“誰讓你進來的?!”
那仙靈不知道說什么,他也是聽門口的仙靈傳來了消息,想第一時間告訴門主。
但是竟雄顯然是并不打算給這個小仙靈任何的解決方法,直接法術過去,一下斃命。
“這才是你該有的風格,婦人之仁像個什么樣子?!”
樂秋看著倒地的仙靈開口道,“門主,他并不是有意的。”
“你總是替別人想,有沒有替我,或者替你自己想想?”
樂秋不語。
剛才竟雄并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剛才那個仙靈說的話。
竟雄這個時候是真想給自己一巴掌,當時手里有著南月,將這火地的結界撤了,就是為了讓冰域進來,只要有南月,就有主動權。但是剛才南月才剛出去,竟雄覺得冰域應該會放棄攻打,又質問樂秋,才讓冰域鉆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