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親希望我能像月亮一樣明亮卻又不招搖,日升而不墮落。給我起名月,我相信月光之下,皆是希望。即便要報仇,我也要有能力。”南月說的信誓旦旦的,而且她一邊吃一邊說著,食欲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看著南月這個樣子,清凌和紅莊也算是放心了。
能吃得下飯,并且能說一些話,就證明著不是之前那個頹廢的南月了。
或許真的如南月說的一樣,“一切都好了”吧。
“清凌叔,明天我想開一個水修門會議。”南月說道。
“好,我去準備。”
“清凌叔,您欠我一個請求,您別忘了。”
“這個請求到底是……”
“清凌叔……”南月九曲回腸的喊了一聲,清凌最受不了她的撒嬌了,本來還想好好的問問,現在卻是怎么都張不開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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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修門議會)
昨天晚上南月回去的時候就沒休息多少,草草的瞇了一覺,便來到了這修門議會上。
屆時修門之內有名的仙人,像是清凌,紅莊一類的人物都到場了。
多然一早就在一旁候著了,這只有南月看見了,因為清凌給她了一個眼神。
乘久在南月的示意下也讓帶到了這議會之上,畢竟今天的主角就是他啊。
但是南月竟是沒有瞧見歲陽,現在卻又顧不了這么多,只能議會之后再說。
“各位,修門一戰,幸而各位拼盡全力才換得了水修門如今的平安,南月在此謝過各位。”南月說著行了一禮。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解決,昨日一戰中,有些人臨陣脫逃,背叛修門。水修門永遠都不需要不忠誠的仙靈,所以對此我絕對嚴懲不貸,經查明,得知當時帶頭反叛的是多然師兄。”南月說道這的時候眼睛看了看下面的人,的確有一些內心不悅的,全都寫在了臉上。
“在多然師兄的帶領下,弓箭手大多也都叛變了。”
“南月小姐!”多然在這個時候上了臺,給南月行了一禮,“南月小姐,我不想多解釋什么,但是事情是因為我而起,請不要牽連弓箭手的兄弟們。”
“多然師兄?!你既然醒了,我們先來處理當天的事情,你為什么會突然叛變,還記得嗎?”
“是大師兄,他引導我,激起我對門主的怨氣。”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全身是鐵鏈的乘久那里。
“你血口噴人,你們就是串通好的!”乘久看看身邊的小仙靈和多然說道。
“這話你昨天自己親自承認的人,難道我也是同謀?”清凌說道。
清凌這話說的雖然是畫餅,但是清凌在水修門的聲望是很高的,即便是簡單的說一句話,水修門的仙靈都會相信,但是乘久就不一樣了。
乘久的不服和怨恨,大家多多少少是知道一點的。
乘久也因此噤了聲,或許他能讓眾人懷疑南月,但是清凌的名望,乘久實在是難以在短時間內讓他們離心。
但是南月沒有著急處理這件事情,而是對著眾人說道,“我知道你們叛變的原因,但是我仍然不縱容。我身陷火修門,我父親為了給我復仇,讓很多的弟兄身陷火海。我理解你們的想法,但依然不認同,你們和我父親的事情是水修門的,但是外敵當前,永遠一致對外是最根本的。就憑這一點,你們早都不配留在水修門了!”
南月的語氣很堅定,下面的仙靈都噤了聲,不像之前一樣瞧不起這個門主之女,只認為她是牝雞司晨。
“但是,事出有因,我南月就要付一定的責任。”南月說著施了法術從手中施了三個冰棱,向著自己的肩頭,左胳膊和左腿上刺了上去,瞬時自己的身上三處便流出來了血,南月沒有等著,直接就拔了出來,南月自己生生的受了這三刀六孔的刑罰。
“三刀六孔,慰藉所有死在火修門的兄弟,這是我南月欠水修門的。”南月直了直身子,盡量的不讓自己的身子歪著,也盡量的忍受著疼痛,讓說話的氣息平穩一些。
南月的所做所為的確是驚到了在場的各位,包括清凌,紅莊在場,即便清凌在第一時間含住了南月,可是那冰棱還是刺了進去。
“接下來我們來說說你們的事情。”南月先是看著乘久,“殘害同門,殺。”說話間綁著乘久的小仙靈便將乘久的頭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