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施法將她煉好的血丹催出了幾條光線,等了片刻,倒是的確沒有什么反應。南月也就不過分探究,直接收了血丹,在手心施了冰凌。這地靈的冰棱要比修靈的強上太多,如果位置射的好,那這就是致命的法術。
“后退。”南月對著歲陽他們三個人說道,同時將冰棱刺向了對面。但是南月沒有等著看他們的傷員損失,而是直接用了瞬移術將墜玉帶走了,歲陽和樂秋緊隨其后。
隨著幾聲慘叫,叢榮面前倒下了眾多的仙靈,而從容的身上自然也受了一棱,但是傷在胳膊上,倒不是主要的位置。可是讓叢榮更肝疼的哪是受了這冰凌的原因,而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州久菱在手還是抓不到南月。
叢榮氣得將州久菱扔到了地上,“南月,我們走著瞧!”
再說這另一邊的南月一行人,瞬移到了一個空曠山地之上,這個地方周圍倒是沒有任何植物,亦或是水,只是有空曠曠的土地,這四人到了這里之后,歲陽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南月看見歲陽一直不停的笑,倒是讓南月有點疑惑。
歲陽看看南月,想想這下山的一路上,他很久沒有逗過南月的,大多時候都是在刀尖上舔血,活的本身就不容易了,哪里去生活的愜意一些,何況他的時間不多了。
“想不到今天的月兒,是個……”
南月等著歲陽說剩下去的話,但是歲陽故意賣了一個關子,逗著南月并不言語。
“是個什么呀?”
“醋壇子!”歲陽在南月的耳邊說了一聲,便立刻跑開了。
“你!我要是那東西,第一個先酸死你!”看著歲陽跑的十分的快,南月又忍不住,只能追著歲陽。
這話旁人或許不懂的,但是南月和歲陽心里都明鏡似的。當時南月瞬移的時候直接帶上了墜玉,可不是沒想過的,那可是她思前想后,深思熟慮的結果。瞬移的時間不短,她可不想歲陽一直和墜玉待在一起。雖然知道歲陽不是一個朝三暮四的人的,但是想象他們兩個在一起,沒有她,就覺得心里不舒服。
所以歲陽才說南月是醋壇子。
歲陽跑了一陣,實在身體有點受不住,“好了好了,給你打還不行嗎?”說著歲陽探出了自己的小腦袋,勾著南月的魂一樣。
“誰稀罕打你!”南月看著歲陽那求饒的架勢,才不打他,畢竟打他多費力氣。
說著南月看著歲陽伸著的腦袋,便伸了兩只手在歲陽的臉蛋上一陣蹂躪。
那肉乎乎的小臉在手指之間滾動的讓南月不禁咯咯的笑了起來。
“讓……你打人,你怎么……掐起人來了!”歲陽說著話,但是因為南月掐著他的臉,說話都不怎么清楚。
“欺負你,哪有特定的方法。”南月倒是玩的樂呵,她以前怎么沒覺得,歲陽其實除了說話,臉還這么好玩。
但是這倆個人玩的歡樂,完全不顧一旁的墜玉和樂秋的存在,看的兩個人有一點尷尬,樂秋只好示意一下,“咳咳!”
南月聽見旁邊有聲音便停了下來,“不好意思,忘了你們了。”
這話不說倒罷,說了尷尬的竟是在場的四個人。
歲陽看空氣那么一瞬間的靜止,只好出來說話,“咳咳,我們雖然從那個林子里逃了出來,但是恐怕叢榮未必會輕易的放過我們。”
南月整理了一下剛才玩鬧時弄亂的衣裳,“墜玉,樂秋,你們一個是修靈,一個是地靈的修為。我們前面的路實在可能兇險,你們還是與我們就此分別吧。”
剛才在林子里歲陽就說過這話,但是南月沒同意,是因為當時情形險惡,但是如今不能再讓他們涉險了。
“不行!”墜玉和樂秋異口同聲道。
“公子,墜玉愿跟隨您,請您不要趕我走。”說著墜玉跪了下來。
“南月,我身上有木系的法術,我能幫到你。”樂秋也說道。
“墜玉你起來吧,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公子,就回去照顧父親母親。”歲陽對著墜玉說道,但是還沒等墜玉回話,歲陽又接著對樂秋說道,“火修門這幾個月都無人掌事,你該回去看看。”
樂秋聽見歲陽說的話,不禁驚訝的看了一眼歲陽,他怎么可能知道這些事情,“你說什么?”
“你的修為和旁人的不同,這點我能探的出來。行走天地間這么久,我最會的就是看人。”歲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