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你這次去總得有點收獲吧,說出點什么我就饒你這一次。”黎峰想著,光打也沒有用,總得想出點辦法才行。
“到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就是本身南月一定是來找州久菱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最后卻不要了。而且兒子手里的是最后一株州久菱了,她不要就是肯定用不著。”
黎峰皺了皺眉,那么短的時間內她是怎么知道的?畢竟要知道州久菱是不是她所需要的藥材,只有從叢榮出現開始,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州久菱并非月華果的制成草藥的呢?
這個問題黎峰也想不出來,但是大概也能有個思路,“我覺得她應該是有什么檢測的東西,而不是我們之前探究的他們打算一種藥一種藥的合成。”
“兒子也是這么想的。”
“她們現在肯定是還在木修門的附近,找一些水木系的草藥。”
“兒子也這么想。”
黎峰瞪了叢榮一眼,“那你說說,怎么辦?”
“兒子……不知。”
黎峰真的是恨不得現在把叢榮薅起來,踹一頓,“罷了,你去跟著她們,不必真正的伏擊,減少損失的仙靈。打探一下,她到底用的哪幾味草藥。”
“是,兒子這就去做。”說著叢榮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就要去做事,但是還是一踉蹌。
“等等!”黎峰喊住了叢榮。
叢榮轉身,“父親還有什么吩咐?”
“你為什么會選擇去州久菱那里伏擊南月?”
“兒子在南月住的客棧安排為了老板作為眼線,每次送飯的時候能聽到一些信息,說是在找草藥。兒臣便尾隨南月,見南月是朝著州久菱去的,便迅速安排了伏擊。”
黎峰眉頭皺皺,“你覺得這次見南月和之前見南月有沒有什么地方不同?”
叢榮好像是恍然大悟一樣,“之前也挺客棧的老板說,南月的身子很弱。今天看了看南月的確沒有之前精神。”
黎峰嘴角翹了翹,語氣漸漸的緩和了下來,“你先回去休息幾天,別著急去,這次出去也沒少受累。”
叢榮的眼底劃過了一絲感恩,他的父親從來都是嚴厲為主的,什么時候還會對他有這樣的寬容,“多謝父親。”
這些話雖然是黎峰說的,但是叢榮也不敢怠慢,在屋子里養傷的這些時日,都是在想如何不損傷仙靈的情況下,進行假意伏擊。
因為南月,他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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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隆冬愁和冰木當真是難找。”南月嘆了一口氣,這大半個月過去了,這水木系的草藥竟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若是那么容易,古書上不就記載了?這可都是高階的草藥,哪有那么容易?”
“但是按照那天我們分析的樣子,這兩個草藥之中只有一味入藥,如果我們一擊即中,那便會節省一些時間。”
“小心!”歲陽攔住了南月向前的路,“我覺得我們找到了。”
“怎么了?”
“你看前面,地下似是有地藤。”
“是木修門專用的禁錮術?”
“沒錯。”
“我們又不是來找叢榮那小子的,怎么就到了?”
“你這腦子,過了這么久還是這么不靈光。”
歲陽說著點了點南月的后腦勺,一副無奈但又只能是寵溺的樣子看著南月。
“啊!我懂了,他們就是在草藥附近伏擊!”南月恍然大悟道。
歲陽有些想笑,南月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是有一點的驕傲,雖然歲陽并不知道南月驕傲什么,這都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她還想了這么半天,“是啊,我家月兒,真聰明!”
“我怎么聽出了一點嘲諷的意味呢?”
歲陽笑笑沒接她的話,“前面的地藤不少,我們得小心點行事。”
“自然。”南月說著也更注意到了地上的地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