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別三日,倒真的是不能小瞧了。”叢榮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身邊并沒有多少的仙靈,數量可以說是屈指可數了。
“叢榮,我發現你真的是挺煩人,一直窮追不舍的有意思嗎?”南月道。
“有意思啊,這次你們是想要什么草藥?隆冬愁還是冰木?”
“怎么這次叢榮少爺不給我備好了?”
“自然是備好了給你,不過都是最后一株哦。”叢榮左手拿著隆冬愁,右手拿著冰木,對著南月說道。
歲陽給南月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南月像之前一樣用血丹測試草藥。
南月自知歲陽的意思,向后退了兩步,便開始探測。
“叢榮少爺,您這與其就給我們這兩味藥材,不如把我們需要的全都備好不是更好?”歲陽說道。
“也不是不行,但是和上次所說的一樣,我有條件。”
“不如說來聽聽?”
歲陽和叢榮周旋著,向后瞥了一眼南月,南月跟他做了一個嘴型,“冰木。”
歲陽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而是聽著叢榮的話。
“我要你們這一路得到的草藥的位置和方法。”
“喲,這堂堂木修門的少爺,想不到竟是這般在意我們的行蹤。”
“月華果在水修門兩百年之久,也該易主了。”
“可惜了,叢榮少爺還是多想想怎么找到我們要的草藥吧,這都兩次了,我們都不需要這草藥,何苦呢?”
“你……不需要?”叢榮被問的有一點懵,按理來說這么高階的草藥是必須要的,水木系的高階草藥只有這三味,怎么可能不要?
“你可想好了,這可是最后一株!”叢榮說道。
“如果我們不需要,那就是有再多棵,也和我們無關。叢榮少爺還是多長長心眼吧。”歲陽施了嶂霧帶著南月瞬移走了。
叢榮呆在原地,不知道歲陽這是什么招數,若說只有南月在,那倒是容易對付的很,但是如今南月旁邊有個歲陽,當真是難算的很。
“你怎么帶我出來了?我們需要冰木!”南月被歲陽這波操作弄得不知所措,轉身想要去取那冰木。
“沒事,我們一會再去取。”
“取什么?!那可是最后一株,我們再找到叢榮便不容易了。”南月有一點氣急敗壞,她剛才用血丹檢測出來冰木是他們需要的草藥,但是歲陽這樣直接帶走了她,她就沒辦法拿到冰木了。
“別人說什么你信什么!能不能聽我說完?!”歲陽見南月有點著急,他自己也是有點生氣,說話不像以往一樣的不著調或者是說浪蕩亦或是輕巧,這次倒是發了一點的脾氣。
南月看著歲陽,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歲陽,“歲陽……”
“哎。”歲陽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又變回了柔聲,說道,“叢榮手里拿的應該是木修門庫存里面的草藥。剛取出來的草藥都會有一點的波光微動,但是他手里的兩味草藥都沒有。況且叢榮那個修為取個州久菱還是有可能的,但是隆冬愁和冰木的等階更高一些,他的修為取不來。”
南月低著頭,點了點,情緒不是很高。
“這次和上次不一樣,叢榮帶的仙靈不多,更何況上次一戰叢榮和黎峰都不是等閑之輩。應該是知道我們有辦法知道月華果合成的草藥。這就是在試探我們需要的草藥罷了。”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取冰木?”
“不急,叢榮是個生性多疑多以詭計著稱的人,我這點伎倆他一時想不明白,現在也該想明白了。估計現在那邊暗處等著我們去取草藥。明的不行必然是改成暗的。”
南月又是點了點頭。
歲陽看在眼里,心里疼了一下,他剛才之所以發了火也是因為氣急。南月這般不知道收著性子,從前南月很沖動,但是后來改善了一些,但是遇到自己的或者和她相關的事情,還是改不了這急躁的毛病。而且如今離南月和他約定的三月之期已經不遠了,如果他真的歸入了洪荒,沒人保護南月,她總要從這毛躁中吃虧的。
“以后……別這么急躁了,無論何時冷靜的分析,才能立于不敗之地。”歲陽摸了摸南月的后腦勺,溫柔的聲音傳入了南月的耳朵里面。
其實她也就是有一刻的委屈,她還不是著急想湊齊這些草藥,能夠讓他的父親和他能夠活下來,結果還要被說……
但是聽見歲陽這么溫柔的哄了哄她,她也知道是自己操之過急了,“知道了,以后不許兇我。”
“你不會不給我機會兇你啊。”歲陽逗著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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