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起了雨,濕漉漉的打濕了南月和歲陽的衣服還有頭發,歲陽倒是無所謂,但是南月本來就已經身負重傷了,這樣的天氣,她哪里承受的住?
即便歲陽在雨還沒有下大的時候就已經將衣服脫給了南月,但是這衣服也禁不住多少雨水的浸透。不過一刻這衣服便全部濕透了,再這樣下去,南月肯定會發燒的。
“月兒,我該怎么辦?”歲陽沒有辦法,法術無處可施,連火術都沒辦法施出來給南月取暖。
歲陽將自己身上的中衣脫了下來,鋪在了地上,將南月放在了他的中衣之上。自己在一旁打坐了下來。
所謂的突破修為的疼痛無非是因為共體的原因,在這九九八十一天沒有辦法施法自如。就如同圍了一個結界阻擋了法術的施法罷了。但是如果用內力強迫突破這個結界,那么南月就還有一線的生機。
歲陽運了功將自己身體里面的內力強迫的突破開來,隨著一口鮮血從口里吐了出來,歲陽身上的疼痛便也就消了。
歲陽沒敢耽擱,運功建了一個結界,用火術給南月的身上暖和了一下,將南月身上的衣服烘了大干,才停了手。
“月兒!”看著南月的身體倒了下來,歲陽伸手接過了她,只是讓南月的身上暖和了一陣,他也知道南月現在很難清醒,現在不是什么施法救南月的好時機,還是得先把南月送到安全的地方才是。
歲陽將自己的法術續了力,他用盡了自己能用的所有的法術,只是希望這個突破極限的瞬移能帶他們倆個回到火修門。雖然火修門會消耗南月的修為,但是那里最起碼是安全的,有樂秋在,最起碼不會害南月。
“月兒,相信我,我肯定會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說著歲陽的法術也蓄力好了,他真的不確定這個法術能帶他們到哪里,如果不是火修門,他們便真的沒有辦法了。
除了在心里默念著,祈求著,歲陽別無他法。
“幸好。”瞬移不過是瞬間的事情,歲陽到了地點之后,看見的是火修門的大門,和看守的仙靈,說了這兩個字,便倒了下去。
他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但是他即便倒下,也是自己倒下之后,才讓南月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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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爹爹!娘!娘親!”
“她這是怎么了?”樂秋看著旁邊的仙醫問著。
“這位姑娘是水系的修為,我能做的也是有限。但是大約沒有了性命之憂,只能是安心的修養。”仙醫回復著。
“她這嘴里一直不停的說夢話,是不是睡的不安穩,能不能給她開點安眠的藥物。”
“這……體制不同,我不敢亂下藥。”
樂秋有點憤怒,“出去!”
這仙醫看著也不敢惹樂秋,雖然樂秋現在還不是門主,但是概率卻不小。如今得罪倒是的確沒有什么好處。
樂秋看著南月一直在說夢話,整句里面全都是關于她爹娘的,樂秋知道南月最惦記的就是冰域和空霜,但是冰域卻是他最恨的人。
哪怕只是聽見關于冰域的事情,或者聽見南月喚他,自己也是有一點不舒服的。
“南月,安心的睡吧,別念這些話了。”但是看著南月睡的不安穩的樣子,他還是說了點話讓南月可以睡的舒服一點,但是熟睡的南月哪能聽得見這樣的話。
嘴里還是不停的喊著,畢竟這受了委屈,或者生病難受的孩子,最想念的便是父母了。南月的夢里,全都是她和冰域、空霜,他們三個人嬉戲打鬧的場景,那時候的南月真的很開心。
“你這么說哪有用?”
樂秋看著門口的人,那是歲陽,只是臉色慘白,身體整個人都站不起來,只能是靠著一根木棍支撐著他。
歲陽在送南月回到火修門之時,確保了南月的安全,便暈了過去。他自己還沒有休息多長時間,只是在醒的第一刻便沖到了南月的房間。他知道南月傷的有多重,他也知道火修門的仙醫不能救治南月,所以想要南月的身體無虞,只能是靠他。
“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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