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泓哥哥現在被我摸是什么感覺?”
“你和女人不一樣,她是水做的。”
“那,我的唇是不是含了水的?”顧頌將一旁的褥子拉到背后,蓋住彼此的身軀,他真的很羨慕那個摸了師兄的女人。
白泓不敢說了,他怕被這豐厚的唇給掠奪了身子,成了他手里的魚。他覺得他似乎是個不會說話的鮫人,而他的師弟就像是經驗老道的漁夫,除此以外英俊的臉龐,還性感的身軀,也是他的師弟。
“水葫蘆做的嗎?你比女人好多了!”白泓此刻已然呼吸沉重,他被他的漁夫捧在手心里的滋味真心的不錯。他的印象迅速離開女人的腰和腿,眼前的師弟也是個美人兒呢。
“好在哪里呢?這里,還是這里?”他將顧頌的手使勁從自個肩頭抓下來,他的顧美人漁夫這雙掌心粗糙的手力氣比他大多了。
被白泓抓下來的手,又被移動到了他絲滑的上身,一手伸進去發絲中間揉著他的頭,顧乘風貼上他的長腿箍緊了對方的腰:“再給我說說女人,我說實話,沒有碰過那玩意兒。”他的腳趾順著臀部弧度,撓著白泓的敏感地帶。
“嗯,那咱們就就說那像個玩意兒的女人吧!”白泓嗓音低沉到僅在顧頌耳畔,還伴隨著略微下沉到丹田的呼吸。
“把你那玩意兒攻進去之前,要討好這玩意兒類型的女人,就好比用的是真心,但不能真的用心。”
顧頌倒是聽過這個話的意思,他無意在明月樓時候,聽一位得道高僧的描述,那高僧向一位侯爺說來著。
“那你當過負心漢啊?”顧頌整個上半身匍匐上去,豐唇逼近了白泓的唇,非要他給說個究竟。
說實在的,女人也就那樣的滋味,梅君算好的了,可就是為了生計非要委身于寧潛那老狗。“
“不算吧。嗯,我就是捧是玩意兒類型。”白泓腹部以下被顧頌的手和大腿,霸得牢牢的。
“良家婦女你沒有碰過?”顧頌認定了白泓是個風流過的男人,他說著就用他腹部撞擊了對方的腹部,那里很熱。
“我還不至于啊?那萬一我碰了就讓我娶了咋辦?”白泓閉上眼睛,他房里的燕兒還有巷口那個叫什么蓮的街坊少女,那眼睛里水汪汪的看過他好幾回了。
“是啊。嗯,良家的你若是碰了,那你也就不是良人了。”顧頌腿間那小的呼呼生風,說的話很溜了,比他平日里順溜的多。
他掰過他的肩頭,順著后頸窩吻向他的背部,被顧頌這樣襲擊到又麻又癢的白泓,豈能被當成一條魚?
他霍地掰起顧頌的臉:“良人,良人就是要收拾良家的。”他凝著對方大眼睛,用盡了力氣吻住他唇,他胯下那小泓早就精神抖擻。
找準機會,還是他攻了他的城。
次日辰時正,泓芳居院門外出現了白家舅老爺石軌。
婢女燕兒剛收拾好了正屋外間,遠遠地在正屋臺階上瞧見了就趕緊迎了出來。
石軌在白家婢女眼里是男神一樣的存在,燕兒聽過,他給他所有的女人都出手非常大方,因此,她們這些婢女心里多少還是對四十多歲的這個風雅男子抱有幻想。
“舅老爺您來了。”這一句問候的話,燕而這丫頭算是下足了功夫用了心的。
石軌從燕兒頭頂瞄了眼,自從來到白家,這宅子里只要是個人,他都應對的謹慎妥當,在女人來看,他那眼睛即使是不笑也自帶風華。
“燕兒,這會兒你家公子起來了沒有?”他一面說著,一面走進內院拱門。他很少過來這里,多數情形下與他表弟哥舒夜品茶奏琴起舞,他的日子就是這樣過的。
剛才燕兒風兒一樣跑了出來內院,現在立刻使勁力氣提裙跟在石軌后面:“回舅老爺的話,公子昨夜沐浴的時間長,這會兒還睡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