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我!侍衛大人。我也是奉了人的命令啊,我路過的。”
顧頌當然不會輕易打人,白泓最恨這樣的鼠輩,按倒在松樹后面就揮拳砸腦袋,這種獐頭鼠目之輩絕對不是好人。
“你奉了誰的命令?快說!”顧頌也能想到這人是不利于冷貴妃的人,冷貴妃和石軌是知己,很清白的朋友。
看來人衣冠整潔,也不是庶民當中的那類雞鳴狗盜之徒。
“你是來還愿的吧?”白泓劈頭就問。
“是,不是的。”這鼠輩樣的男子說話前后矛盾。
顧頌不知道師兄這么問的意思,但有點肯定的是,他師兄似乎看明白這鬼祟男子來這里的目的,反正不是好事情。
一個人恐嚇的威力不夠大,顧頌干脆也跟著逼問:“說!你是來還愿的吧?”他說完就順帶掃了師兄一眼,想說他怎么會知道這人的來意呢?
“侍衛大人呀?您是站的高看的遠,能看到我來婆羅寺是還愿的嗎?”他到了這當下非常肯定顧頌就是大淵王派給冷貴妃的侍衛,侍衛必定是站在屋頂巡視的也能看清楚他在這周圍都做了什么。
白泓在這人背后,沖著頌師弟微微一點頭。
“對,我就是看得到。”顧頌不假思索,他知道師兄很有把握,他只要跟著做就好。
“那你還愿的人你跑來這別院做什么呢?”白泓厲聲逼問鬼祟男。
糟了!這兩位王廷侍衛能看出來他來寺廟還愿的目的,那就是高人,對他得罪不起的人了。
“我,我是受到別人致使的。”鬼祟男子微微抬頭凝上顧乘風的臉,他眼中閃爍不定。
白泓從他脖領子揪住:“受到誰的致使?”
鬼祟男子企圖扭脖子看后面,被白泓從后腦勺狠勁一巴掌。打的尊嚴盡失,只得哀求:“大人,我說,但您要記得不能說出去是我說的呀!”
叫他一聲大人這就對了。白泓隨意應聲:“嗯,說吧。”
鬼祟男子實在受不了前方英俊帥氣男子的犀利逼迫,后面揪他脖子的人似乎知道的更明白,他完了,他長這么大凡事都依賴別人這回是誰都指望不上了。
“我是受到我姐夫的致使,他認得一刻鐘之前走進去的石爺,我姐夫寧潛是記恨一個人到徹底的性子。”鬼祟男說到這里就停了想回頭看。
顧頌聽到這就明白了很多,他猛地將這男子頭壓下去:“說,你姐夫為何要恨石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