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夜與乞伏伽羅交換了眼神,他還是出來了。
他走過回廊,思緒反復,腳步逐漸回到白家班的臨時帳篷。
)在他們白家班的帳篷內,石軌疑惑地問白容:“你此刻去見二王子會讓對方以為你急功近利,保持矜持安靜等待不好嗎?”
白容到了今日今時,她什么話都聽不進去,她就是要堅持:“想去見他,趁著這場競樂還沒有散。難道我就連見他一眼都不可嗎?”她平日爹娘都聽她的話。
顧頌覺得白容平日里也就是刁蠻,怎么這么緊要時她簡直就是低能,白泓以長兄姿態勸她:“不是不能見。”
“阿兄,我想見面問他我今日跳的好不好,就這樣也不行嗎?”白容語氣開始變得討好起來。
“我現在就能帶你去見他。我認為他不一定得空想見你,難道你想不到這點嗎?”他嚴厲起來。
“阿兄,我看見他的侍衛剛才走過去我們這帳篷,這競樂就要落幕了,我想他也沒有必要去看別人的演奏吧。”
白泓是個男人,心里想法豐富也成熟,那位乞伏植能被大淵王定為儲君人選,那他豈能是輕率之輩。
面對白容的任性,白泓這個阿兄依然溫和:“對,你是看見了,可他或許就是朝別的帳篷里去了,有些話欺負了對你說了你往后就不會吃虧的。”
“阿兄,他是君子,他不會讓我一個弱女子吃虧。”白容搶著說。
白泓心里氣急:“今日全大淵國四十二家樂班,各方佳麗身懷絕技,你有實力還在乎他盯著別人看嗎?就算他賞識別的閨秀,但他心里定了是誰就是誰了。”
白泓一下子說了這么多,白容眸光顯得迷茫:“那,阿兄你的意思是,二王子此刻正在和別的女子相見?”
“那就無人得知。”
二王子乞伏植他要見誰,是你區區一個小小樂吏之家的女子能約束的嗎?白泓真想在這冷風中兜頭一盆冷水澆給白容。
誰知道,石軌凝了好一陣子見他們堂兄妹這么爭執,他竟然對白容說:“去見一面也好。”
白泓不禁看著顧頌送上一個不解的蹙眉。
顧頌望一眼白容,擔憂地地問石軌:“那萬一遇上別人說閑話怎么辦?”
白容冷眼相對顧頌,看著白泓:“那你能陪我去嗎?還是他?”
白泓實在是討厭白容的很,他望著頌師弟,顧頌自告奮勇站出來,白容得意地說:“你果然適合當個侍衛,跟著走吧!”
顧頌不跟這樣淺薄的女子白容一般見識,只是跟著后面走出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