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郊祀樂場上二殿下辛苦了。咱們理應如此。”
他們說話聲音小,但白泓知道乞伏植必定能聽見,乞伏植從小習武,耳清目明異于常人,但最易于常人的是他在人事上的能耐。只要他看得上眼,來者不拒。
師兄弟二人情同手足,甚至有著超越手足超越血親的共鳴,待會兒乞伏植那里的溫度過了,白泓就會對他說是演戲演給他二殿下看的。
但事實上就是,每當他這個當師兄的困了時候他就渴望他的按壓,那是**蝕骨的舒適,兩人站在大祭臺那里一站就是三個時辰。
人家乞伏植作為王室儲君,幾乎是坐在高位上監督著一年一度的春之首祭。這會兒體內雄性激素萌發了,在人家梅君數度閃避之后逮住機會攬腰擁吻探索起來。
半個時辰前,寧潛根本就想不到,他的女人梅君會遇上乞伏植,或許知道她每日閱人無數。
乞伏植此刻與梅君如膠似漆,這樣的情形她也不是頭一回讓對面的師兄弟看見了。
乞伏植摟住梅君:“姐姐這是很想開酒館嗎?遇上我你該感到幸運。我給你一個富貴的機會。”
說著,他將一個瑪瑙戒指擼下手指,掰開梅君的手心塞給她。
梅君裝的什么都不明白,冷漠矜持之下,心想,原來乞伏植比她小幾歲。
梅君看也不看就還給他:“我不要。”但看乞伏植即可失望眼眸,她眸中稍微勻出些興致:“那,收了這個有什么用?”她需要的是穩定的依靠,不要再飄零。
“你坐過來我腿上,我就給你說。”乞伏植摸了她的腰,這女人還不肯就范他都急了。
梅君裝的沒有聽明白,她就坐著欣賞眼前清俊的師兄弟兩人,他們摟著抱著不多說話,比起觀看紅男綠女她更愛看他們。
梁上吊燈就是一盆火焰,遠看,簡單粗暴。近觀其內卻是熟鐵精制的一圈的鳶尾花,內中盛放銅盞有尋常燈盞的五六倍大。
乞伏植力氣很大地一把將她按到腿上坐著,吻了她也沉醉于她的欲迎還羞中,他看著白泓師兄弟竟然互相捶腰揉捏肩頭,他們這樣也很會親密他簡直是看的絕了。
乞伏植知道白泓的用意,“噶”一聲,他捏了個響指。白泓立即反應過來,他迎上乞伏植略微赤紅的眼眸:“我們,就在這內院走走看。”
說完他和頌師弟摟著腰走下這高處,乞伏植不再理會他們師兄弟,他放肆地把手伸到梅君領口。
透過乞伏植敞開的領口那里卷曲柔毛斜上方,梅君看到飛龍刺青,那是她曾少見的庫提白氏族徽。
梅君撥開了乞伏植金毛濃密的手肘:“你給我這個瑪瑙,假如我要是尋你,就能用這個尋到?”他是二王子,若是她被人給欺負了這身份還能擋得了。
“對,危難時刻保命有人。困頓時,全城的寺院會奉養你為上賓。”乞伏植說的認真。
原來如此,他竟然不是大淵王之子。
她認得這樣的瑪瑙,這是那個家族專用的瑪瑙石雕刻。這飛龍刺青是具有高貴血統的特殊印記,在大淵很稀奇,甚至無人知道含義,可是她最知道。
梅君不語,算是收下了這份承諾,主動與乞伏植膩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