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吳王夫差正在洋洋得意之中道;“孤,就……”
“君上,且慢!”就在吳王夫差很想就此答應的時候,不料伍子胥卻站了出來:“大王!這次打敗越師,乃是上天要把越土賜予我吳國!萬不可講和啊!”
“嗯,子胥言之有理!”夫差被伍子胥一語點醒,登時沉下臉來怒道:“文種,孤現在不殺汝,汝回去告訴勾踐,汝首必取之!”
“吳王,聽我一言!”文種急忙對夫差說道。
“送客!”
之后吳國伯嚭聽種暗中登門拜見自己,同時帶有重禮,立即下令召見。
伯嚭倨坐以對的喝著漿(煮茶)神色傲慢說道:“文種公,來嚭之門第(王族是府,貴族是第,平民是舍,奴-隸是窩)有何貴干啊!”
伯嚭剛剛說完就見文種跪伯嚭面前道:“寡君勾踐,年幼無知,開罪吳王,如今愿作吳臣,又恐吳王不受,故遣文種來拜見太宰,望太宰能在吳王面前美言。”
此刻的伯嚭,經過二十年之苦心經營,早已不是當年那位志在復仇而勤于國事的規矩大夫了,他官至太宰,成為“萬官之長”,權勢之顯赫已無以復加。
作為先王闔閭的托孤大臣,他也完全可以把驕橫而缺少心機的吳王夫差,玩弄于股掌之上,伯嚭已經失去了他先祖的優良美德。
還在思考的伯嚭見道文種呈上的禮單,伯嚭那鷹-隼-般貪-銳的目光里,頓時溢-滿-了-癡迷-、-淫-邪-的-喜-色,假裝正經道:“越國旦暮且破,越國所有的財富還怕不全歸屬吳國嗎?爾等僅用此禮,休想收買與我。”
“無恥之徒!”文種明白伯嚭貪心不足暗罵道,不過文種立馬以攻為守道:“越兵雖敗,但還存有幾千精兵,仍可力戰,即使戰敗,越國也會焚燒庫藏,君臣投奔楚國,吳國得到越國的財富,大半收入王宮,太宰又得幾何乎?”
“這……”伯嚭頓時無言。
文種又立馬對伯嚭道:“若和議事成,越王并非委身于吳王,而是委身于太宰。越國之貢,全經太宰,再入宮也,太宰可獨攬越國之財,豈不美哉乎?”
“哈哈哈!善也!”文種一席話說得伯嚭心滿意足,于是以賓主之禮待文種。
第二天一早文種再次拜見吳王夫差。
“罪臣,愿大王赦勾踐之罪,則盡入其寶器、倘若您不肯赦越,勾踐將盡殺其妻、子,焚毀其寶器,率五千將卒與您拼命!”口氣之強硬,似乎比第一次求和更有過之。
伍子胥當即出諫;“夫吳之與越,世仇之敵國也!三江環之,民無所移。有吳則無越,有越則無吳,將不可改變這種狀況。勾踐賢明,文種、范蠡更是良臣。倘若讓其求和而返回,將留無窮后患。今不滅越,悔將無及!”
但正在僵持不下之際,太宰伯嚭卻一反當初之沉默,出來幫文種說話了;“吾聽聞古之伐國,不過使敵國臣服爾,現越已臣服大王之天威,吾等可又苛求乎?”
“哈哈哈,太宰此話有理!”吳王夫差本就志驕氣傲,就這樣一句話,扭轉了吳越和談的僵局,在聽了伯嚭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當即拍案定局,答應越王求和,把圍困會稽的大軍撤離而去。
“大王,不可啊!”孫武和伍子胥等人也立刻反對道。
可是驕橫的吳王夫
(本章未完,請翻頁)
差受了伯嚭的迷惑,放了本可消滅的可怕敵人,沒有理會眾人就離開了。
伍子胥和孫武洞察了此次放過越王勾踐的危害。
伍子胥在退朝以后憤憤地告訴臣僚:“越王得此緩解之機,十年生聚,十年教訓,必能卷土重來。二十年之后,我大吳之國,恐怕要化為一片荒沼了!”
“武,早讓汝斬殺這禍國殃民之伯嚭(pi),子胥……你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