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浩,這件事情之后,你可能是要吃一些掛落的,你心里要有準備。”薛平想了想,道:“事發之后,楊開肯定知道消息是你泄露出去的,而這,是違備御史臺的規矩的。”
“我會在三天之后的會議之上主動跟楊開說起這事兒的。”鐘浩道。
薛平點了點頭:“嗯,這是一個好辦法。”
“就說是我先問起來河東的事情,你不經意間說漏了嘴!”韓琦道:“把問題甩到我身上,我自會去跟李相解釋的。”
“我明白了。”鐘浩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韓琦。
幾人再說了一會兒子話,幾人便起身告辭。
出了內城之后,魏斌便與鐘浩告辭,兩人都住在外城,卻是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租住。兩人剛剛分手,鐘浩還沒有走幾步,便有一騎飛馬而來,攔在了他的前方。
“鐘中丞,薛尚書有請。”
鐘浩有些愕然,只能隨著來人一起再往回走,而薛平的馬車,卻就在內城與外城的相接之處,距離他剛剛與魏斌分手的地方并不遠,敢情薛平一直便跟在他們的身后。
上了薛平的馬車,鐘浩心中有些忐忑。
“你跟我說說,魏斌究竟做了一些什么?今天你似乎有些話沒有說出來。”薛平沉著臉問道。
鐘浩遲疑了一下,道:“薛尚書,分配那些文舉去各地考試的事情是魏侍郎做的,翼州,武邑這些地方錄取的人數多,又不用奔波,便有些人給魏侍郎送了銀錢,留在了武邑、翼州還有鎮州等地。。”
“這樣的私密之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御史臺有記錄。”鐘浩道。
薛平一怔,半晌才道:“真是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