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有點意思!”朱友貞笑了起來:“咱們這位吳知府家中當真豪富之極嗎?”
“當然,聽說吳知府出恭的馬桶,都是金子打造的呢!”細作很是羨慕地道。
朱友貞大笑起來。
說話間,前方傳來急驟的馬蹄之聲,數名斥候打馬急奔而來。一直奔到朱友貞面前,這才翻身下馬。
“殿下,泰山匪猛攻泰安府。”
朱友貞與身邊的曹彬對視了一眼,倒真是沒有想到,他們剛剛還在議論泰山匪,轉眼之間,泰山匪就出現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了。
“多少人馬?”
“不下五千之數。”斥候道。
“這么多人?”朱友貞也是吃了一驚。
“殿下,據我所知,泰山匪中真正能打的精銳,最多一千人,其它的,都是普通鄉民而已,每次泰山匪下山,都有不少的鄉民加入其中,以至于人數便越來越多,一旦了退且,這些鄉民便又各自歸家。這也是泰山匪屢剿來絕的原因所在。”細作在一邊道。
朱友貞苦笑地看了一眼曹彬道:“這可真是拿起刀就是匪,入下刀就是民,匪民難分了,這吳克金是多么的不得人心,才有這樣的場面啊!”
“匪徒,還是該剿滅的。殿下,不若我們去截了泰山匪的后路,讓他們再也回去不得。”曹彬道。
“曹將軍,以屬下的經驗看來,這一次只怕泰安府頂不住,我偷偷地潛進去窺探了一會兒,泰山匪已經多次攻上城頭了。只要再來個三五次,泰安府便絕對要失守。”斥候道。
朱友貞沉思了一會兒,道:“曹將軍,你率一半人馬,仍然去堵泰山匪的后路,我帶另一半人赴援泰安府。”
細作瞅了一眼本來就不多的人馬,臉上有些異色。朱友貞卻似猜透了他的心思一般,冷笑道:“區區流匪而已,我們可不是吳克金那樣的廢物點心。”
曹彬亦是信心十足,他們可是過去的宣武軍現在的大梁禁軍中最為精銳的部隊,一群流匪,縱然人數比他們多,又怎能擋他們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