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對方半晌,曾壽哈哈一笑道:“原來你早就這里等著我們兄弟了是不是?”
“不錯,有人想見曾大當家,但曾大當家的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難以尋摸,后來好不容易探得曾大當家經常在這里出沒,這才訂了這么一個守株待兔之策,不瞞大當家的,我在這里,包這間房,已經整整一個月了。”
“敢問足下貴姓?”
“不敢,免貴姓何。”
“何掌柜的,里頭請!”曾壽側身一讓。
何掌柜倒是絲毫不懼地大步而入,在好幾雙惡狠狠地瞪視著他的眼睛之中,施施然的坐了下來。
曾壽關上了門,坐到了他的對面,道:“何掌柜的,不知是那個人要見我?還要費這么大的周章?”
何掌柜一笑,看著曾壽道:“看起來,你們與顧支使談得很不愉快?談崩了?”
曾壽來以為然地道:“說不上,只不過他膽子小,以后有些事情便做不了了。”
“也是,奴隸這門生意,在李澤現在的政策之下,賺頭的確不大了。”何掌柜笑道。
“你是誰的人?”曾壽有些愕然。一聽這何掌柜的語氣,這家伙自然不是武邑一方的人。
“不瞞曾大當家的,在下是嶺南那邊的人。”何掌柜笑道:“想要與大當家的好好談一談的,正是嶺南的少帥向真。”
“他,他要見我做什么?”
何掌柜笑道:“曾大當家的,今日見了顧昌的威風,感覺如何?”
曾壽頓時沉下臉來。
“也不瞞曾大當家的,我們嶺南現在正在努力地擴建水師,像曾大當家這樣的大行家,正是我們少帥朝思暮想的大將之才,只要曾大當家愿意過去,我們少帥,必然會大加重用。”
“投你們何如投這里?”曾壽嘿嘿一笑:“你想欺我們長期在海上,不知道誰強誰弱嗎?”
何掌柜淡淡一笑:“曾大當家的,恕我直言,你即便現在想再投潘鉤子,他還會信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