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我們三個像瘋了一樣開始追芮信,連帶著隔壁宿舍的幾個朋友也開始暗地追她。說實話,最開始的追求并不是追求,只是為了打發無聊的大學時間,或者當作茶飯后的談資,分享經驗。
可隨著新鮮勁兒過了,這段被大家當作祥林嫂的王瑞依舊喜歡著芮信,而且還在原地打轉,我們也從追女孩,變成了玩游戲。組隊下副本或者組隊排位。姑娘的事兒,就這樣被沖淡了不少。
大三的時候因為聯排,又和芮信她朋友合作了一把,從她們那里軟磨硬泡的“借了”二十多個妹子,并且為了排練歌舞,都沒怎么上課,大把的時間都耗在了聯排上面,和舞蹈老師溝通修改動作,或者將其他的抽掉來的人都聚集一起做前期預演。
芮信的朋友也是個妹子,我倆屬于一見面就很有眼緣的“哥們兒”,而且一聊竟然還是老鄉,她說咱倆真是孽緣。
隨后十多天的排練里,她時不常的蹦兩句芮信,起初我覺得挺不好意思,后來也就習慣了。并且知道了芮信跑校卻還要在宿舍里安排床位,是因為怕不合群,平常時候芮信也不是繃著臉。
聯排結束以后,我才算是喜歡上了芮信,她習慣性的AA制,哪怕是我先付了賬,她也會將錢通過別的方式給我,比如零食或者水,或者別的什么。一旦認定了某件事會計劃考慮,若即若離的距離感也讓我覺得很平和,時不長自帶著賣萌屬性的芮信也會蹦出一兩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問到她時,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說。
畢業半年,若即若離的感覺也讓我從平和變成了無望,黯然的踏上了去往外地的車。總有一種芮信是吉普賽女郎的感覺,溫柔到骨髓,火辣又天生抗拒。
“你有她電話吧!”
又是半瓶酒下肚,王瑞硬撐著酒瓶看著我。
我眉毛微微一皺,這家伙大概真的喝多了,一會把他送回去都是個麻煩。
“有”
通訊錄中唯一一個名字是微信名寫的,因為字符排序,無論什么名字她都是最后一個,芮信。
“狗子!”我拿著喝了一半的酒瓶,懟了懟他肩旁,緩緩開口。
“咋啦”
“我和她也一年多沒聯系了,拿你的手機打,打通了你敢表白,我TM今晚陪你喝到天亮。如果打通了你不敢說話呢!”
他不敢,敢打賭的人多少都對賭有一定了解,不可能貿然說出或者貿然答應。
“不敢,嗬”他打了個酒嗝,差點把喝進去的酒都吐出來。
“不敢,我今晚聽你的!”
“嗬….”說完隨后又打了個酒嗝,這次終于把酒給吐出來了,連帶著吃進肚子里的其他東西,黃湯子流了飯桌前一塊兒,翻著陣陣惡臭還在不斷的流淌著。
我抬頭略帶歉意的看向老板,隨后發現老板僅是擺擺手示意沒事。大概十一二點鐘,店里也沒什么人了。
“好,打通了你不敢說話,就TM和老子回家去!”
酒瓶里還有一大半,通常我喝酒就是一兩口的量,除非是酒局,不然不會將一瓶都灌進肚子里。酒嗝讓我很難受,特別又加上胃病的刺激,一頓酒差不多難受三四天。
“好!”
王瑞這一口吐了出來,通紅的臉反而看上去正常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