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災難要開始了!”
不安分的大腦又開始飛速的運轉起來,如果這就是先兆,那么從太平洋上空飄過來的話大概不超過三天時間,這三天也會成為能否逃離疫情的關鍵所在。
“狗子”
電話再次撥通了王瑞的電話。
“嗯,又咋啦!”
電話那邊,王瑞坐在靠椅上腦袋仰著和我說這話,表情頗為無聊。
“你要不過來接我一下,順便叫上你哥一起聊聊。”
“這么急?”
他很詫異的說著,就連語氣都不自覺的太高不少,仰著的腦袋一下子坐直了起來,盤在椅子上的腿也落到地上開始找鞋子穿。隨后電話那邊出現一陣稀稀落落的聲音。我清晰的“看到”這家伙竟然在匆忙中將鞋子踢進了床底下。
“狗子,你右腳的鞋子在床下面!草!”
我瞧著嘴角笑,如果有面鏡子便大概能發現這個笑容和昨天那男人看我時的表情毫無二致。
“臥槽,你TM好久不見竟然通靈了!”
王瑞尖叫的一腳踩空落在地上,手肘還碰到了電腦桌角,沉悶“咚”的一聲證明他確實被嚇壞了。
“咋了,一驚一乍的!”
門外,他媽在廚房聽到了響聲,也轉身向他所在屋子走了過來。我只好無視剛才他的抱怨搶先一步和他說道。
“和你媽說沒事,睡著了結果被電話吵醒!”
王瑞只好忍著疼痛,轉身的瞬間剛好看到她媽正走到屋子門口,手中還拿著抹布,一邊不停的擦這手。
“哦,沒事,小蘇打了電話把我吵醒了,結果不小心磕了一下。”
他笑著,一邊又指了指還在通話中的手機,才讓他媽放下心來轉身走回廚房。
“電話里說不清楚,現在你拿上護身符,接上你哥之后問問還有沒有,如果有m9千萬幫我拿上,如果沒有,你的那個要借我用用。”
王瑞顯然已經被我一套bo弄暈了,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著櫥柜的方向,又傻子似得四處看了看,最后將視線定在了電腦的攝像頭上
“你TM到底怎么看到我的!”
問題繞了一圈又被繞了回來,我忍不住在車廂里罵了一聲“豬!”,自己心里火燒火燎的著急成個屁樣,他竟然一臉蒙比的在找可能會出現的攝像頭。
不過轉念一想也對,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樣出現了覺醒反應,更何況現在不是末世,還處在正常的社會環境下,突兀的有個人在給你打電話的同時竟然能窺探你的四周,想想也是件特別恐怖的事情。
“夠了!”我毫無語氣的打斷他的胡思亂想,緊握著金幣的手也跟著這一聲呵斥握的更緊了,甚至滲出了汗水。王狗子也好,他哥也罷,都可以暫時先不去解釋,憑借這么多年的交情耽誤幾個小時不算什么大事。但金幣不行,而且必須盡快的“花掉”,無論是槍支彈藥或者是庇護,哪怕只是微弱的一點逃生裝備,我都要得到,否則真的會想男人信中說寫的那樣。
全都沒有,只能吃屁!
掛掉電話后反復的看著那枚銀幣,最后一通百度發現確實不是特種兵的徽章,甚至不算制式中的任何一款。無力的頹廢感瞬間將我擊倒,很多人說密支那很小,如果不是占了個省會的名頭,可能還不如其他市級大。但是真要說小,開車想轉一圈即便路上不堵車,也怕是一天之內下不來。再加上大雪的天氣,真的需要很多天才能逛完所有的地方,可是我又沒那么多時間。豆大的汗珠順著腦門留了下來,只是想破了頭也不知道男人真正要我去的是哪里。
眼睛卻又因為接連幾天沒有睡好而通紅著,還時不時伴有一些疼痛,無奈的我雙手抱著頭只想放空一切趁著火車沒有開動再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