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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手刀后,尹盛源癱軟在我懷里,默默的將他放在靠近外圈的沙發,突發奇想的要試試自己的身手,于是在毫不費力的做完一千多個俯臥撐后,突兀的發現自己的力量確實比以前更大了,力量的換算也不是1+1=2,更像是幾何式的爆發,一種玄而又玄的狀態,災難面前確實要穩當很多。
拿了車鑰匙,開著車將那些記憶里的東西重新收起后,又回到了草堂,尹盛源已經醒了,他沖完澡腦袋上裹著毛巾出來,狀態說不上好壞,至少沒那么沮喪。看到我后說了聲謝謝,一直以來壓抑的本性在剛剛沒人的地方釋放一下,對于他來講稱得上幸事,而我也能理解。
“話說你為什么非要殺他”
“蔡澤凱么?”
“嗯”
酒是不喝了,他自顧自的換著黑色的作訓服。
“我沒理解”
“從我的資料里顯示,那人并沒有對你姐造成實質性的危害,至少沒有破....嗯....那什么”
看到我瞪他,他一轉口風沒說那么難聽
“初中畢業他將我姐騙到KTV,在每一瓶水里都放了藥。”
“這事兒你知道吧”
“嗯,這也是后來他開始不擇手段開始。”
“后來我才知道,那藥是K粉....
幸好當時我媽的朋友在一眾女生面前當場認出了姐姐,留了心眼打電話給我媽,才阻止了失態進一步失衡。安縣很小,小到幾乎大家都相對熟悉,熟悉到“衙門”和藥監都有我爸的朋友,多方打聽下來才知道那是白糖,很純,而且隨機送檢的里面都有,如果當時我姐喝下去,甚至能毀掉她的一生。
奈何他爸的后臺足夠強大,最后的結果也只能是和解。
“這....我還真不清楚....”
尹盛源感嘆到,“小小年紀就有這么歹毒的心態,長大便是禍害”
“對”
我咬著牙,手里10式狙擊槍發出咔咔的退膛聲,過于用力的導致聲音巨大,里面彈簧都有些繃弦。
“無所謂了,反正他已經死了”
隨后他話鋒一轉,手里拎著娥眉棍嬉笑著
“不過你一個剛覺醒的竟然有那么大決心除掉他,是我當時...
他停頓
“是七爺都沒有想到的”
“原本七爺想先測試一下你,如果實力不濟,就由我們的人動手,哪怕之后把他腦袋當禮物送你。”
“算是交個人情,畢竟這么多年難得一見的自覺醒。”
聽他這么一說,我都有點詫異,自己當時為什么有那么大的沖動,甚至去了蜜宮南院和看似狼一般的王源之要狙擊槍,隨后也是眼睛不眨一下的連開兩槍最后終結了那人。
有些事,想不通,索性不去想,甩甩腦袋將劉海繃在腦后。
“人已經死了,想那么多干嘛”
“你說的沒錯,禍害已經死了。不過我很好奇,一個普通人在短時間覺醒后,竟能讓七爺覺得過關,到底有多強。”
他笑著。
我也笑了,從他剛開始拿娥眉棍我就知道必有一戰,算是我正式加入這里的門帖。
狙擊槍放在桌子上,我握緊了拳頭向他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