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好點的,就只有血刃宗那邊的了,只是釋放了一招血光縛,血光縛所要用到的彥力還算少。
反觀徐清風,徐清風從開始到現在,總共出手的次數都不超過五次,而且每一次都恰到好處。就連彥力的消耗也是極少甚微的,從一開始,刀河他們便就一直都在被徐清風牽著鼻子走了。
“好你個徐清風!這是你逼我的!這招,我定要了你的狗命!血祭!”刀河惱羞成怒地對著徐清風叫喝道。
也是,任你被別人耍了,你會不惱怒?
說罷,刀河便將本命器插在了地上,口里開始不知道念的什么咒語。隨后,刀河的大刀便開始泛著陣陣的血光,而且血光還在不斷也加深。
不僅如此,那大刀的刀身也開始不斷地增大了,最后足足增大到了數十米長,刀上的血光也已經接近的深紅色。
刀河掄起大刀,毫無章法地朝徐清風砍去。
先前的刀河,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事先思量過的,而現在,刀河就如同野獸般的憑著本能去攻擊徐清風。
徐清風不傻,自然知道刀河的這招并沒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恐怕,刀河的這招彥技,使他那大刀上的血光也擁有著類似于噬血的能力。
但這血光不僅是吸食對手的血液,就連主人的血液也在不斷地吸食著,這從刀河那已經蒼白得接近病狀的臉上并不難發現。
而且,這血光吸食的血液越多越強,顏色就會越深,大刀本身的威力也就會越強。
顯然,刀河這是在和徐清風玩命了,連自己的血液都被吸走了不少。也是,徐清風一次又一次地打擊著刀河,人家刀河不跟你玩命才怪呢!
而且,估計這會刀河連理智都被那把大刀給控制住了,一心就想著如何才能殺掉徐清風。
但徐清風完全沒給刀河任何能夠近身的機會,每當刀河的刀快要接近徐清風的時候,都會被徐清風出奇意料地用重劍給擋掉了。
徐清風能擋住刀河的攻擊容易,要防止刀河刀上那無孔不入的血光卻難。徐清風先前用彥力凝結在周身的防護罩,在血光的不斷侵蝕下,開始慢慢薄弱了。
但好在無論是陸延載的血刃宗,還是的郭天力的氣宗鼎,亦或者是刀河自己帶來的人,在看到刀河的恐怖后,并沒有選擇上前去幫助他對付徐清風。
畢竟也是,以刀河現在的狀態,他們要是插手了刀河與徐清風的對戰,很有可能會被刀河當作敵人來攻擊。
刀河現在可是敵我不分的,他就連控制自己的神志都有些難了,更別說控制那把大刀。陸延載他們可不是徐清風,要是刀河給他們也來一刀的話,不死,那也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