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怪異人一字排開,根本就不動。每當鄂靡武將的武器接近三人,煙霧騰起,所有武器煙消云散。然后,三人從容不迫,手中寶劍輕輕一指,總有十數人中劍喪生。
然而,三人施展哎哺之影一個時辰之后,內力耗盡,隨著一陣煙霧的消失,三個怪異人顯現出原來的本相。他們相扶著站在那里,面色極度虛弱,大汗淋漓,氣喘吁吁。那模樣,一陣山風都可以把他們三人吹倒在地。
鄂靡武將見狀大喜,紛紛高聲嚷道,他媽的,沒有一天哭到黑的娃娃,裝神做鬼,也有到盡頭的時候。弟兄們,沖哇,把三個怪物剁成肉泥,為戰死的弟兄們報仇。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關頭,天空突然暗下來,天空中,傳來無數怪異的聲音,不是太大,但是卻令人感到極度的恐怖。
因為,正要沖鋒的鄂靡武將看到,天空之中,飛翔著無數青鷹和灰鷹,青鷹九千九,灰鷹八萬八,它們遮天蔽日,像無窮無盡無邊無際的灰色云朵,不斷地匯集,不斷地翻滾,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無數的鷹,從天而降。
它們直撲鄂靡陣地,見頭皮就啄,啄出腦漿吃,見眼睛就抓,抓出眼珠吃。
鄂靡大軍毫無抵擋之力。死傷慘重。他們抱頭鼠躥,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躲避鷹群攻擊。他們的武學造詣,對于鷹群來說,毫無意義。他們超群的武藝,精湛的劍術,對于鷹群來說,狗屁不值。
直到鄂靡大軍全部退到山下,天空中的鷹陣才停止攻擊,漸漸散開。
天色已晚。鄂靡大軍在山下安營扎寨,埋鍋造飯。他們把小山包圍得鐵桶似的,對于活捉局阿邪是志在必得。
旱蓮葉不死,鄂靡不死心。鄂靡將士連夜生火,鑄造生鐵冠,編織藤網罩,打造厚鐵甲。穿戴上這三樣裝備,鄂靡將士有信心破解局阿邪的鷹陣。有鐵冠護頭,藤網遮臉,鐵甲護身,來再多的鷹,又有何妨。
第二天,鄂靡將士穿戴上三樣新的裝備,擂響戰鼓,踏步上山,一路踏陷三尺地,準備一雪昨日之恥,破其鷹陣,活捉局阿邪。密密麻麻的鄂靡將士像洪水泛濫,像大霧密布。
然而,鄂靡大軍一夜的行動,全在局阿邪等人掌握之中。當鄂靡大軍傾巢出動的時候,摩叩氐奢諾披發仗劍,在山頂破廟前的庭院之中,像虎樣起舞,口里像虎吼。
一時之間,虎群齊集,黑虎九千九,花虎八萬八,像洪水泛濫,淹沒鄂靡大軍。
無數的虎,在鄂靡大軍間橫沖直撞。它們見人就咬,逢腰攔腰咬,見腳就咬腳,虎爪伸處,血流成河。
鄂靡之劍,名將之花,凋落多妥米谷。
旱蓮葉不死,鄂靡不死心。鄂靡祖摩鄂阿那重振旗鼓,召集眾摩叩商議進攻益那之策。
布摩鄂直愚振衣出列,開口獻出一計,常言說得好,柔軟的舌頭,不易被蟲蛀,堅硬的牙齒,反遭蟲來蛀。從近些年我們鄂靡與益那發生的大大小小戰爭來看,益那的武將十分善戰,兵馬也強悍,我們舉全鄂靡之力,也仍然幾番攻它不下,奈何不了益那,反而損兵折將,吃虧不小。所以,我認為,鄂靡欲征服益那,與其用強攻,不如用計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