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其實肯定有了喜歡的人,只不過你就是太自卑了,不敢去表達自己的愛意,不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其實你說得也對,你就是一個草民,只不過相比于草民,你更沒有靈魂罷了。”
“你們這些大人物又怎知小人物的苦呢?說來可笑,你也只不過是一個不知其一就說其二的小人罷了!”
臺下的眾人和徐桂一臉懵逼狀態,他們的表情就好比看歡喜冤家的電視劇,方溝問鋼牙怎么辦,鋼牙悄悄咪咪地告訴了他們,讓他們先去準備,等下他發現時機再上。
徐桂沒有打岔,反而拿起抹布將自己手上的血條捆綁起來,防住之前貼起來的衣布沾染大量血液后滑落。
花魁“嗤”出一聲,表揚就像是看垃圾一樣道:“你怎么知我從一出生就風光無限,你怎么知我沒有受過苦,你怎么知我就有你說的那么不堪入目;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很厲害嗎?我吃過的苦我自認不屬于他人,你以為我天生出生名門貴族,卻不知我年少時有一個酗酒的父親,你以為我生活在萬花叢中,卻不知那是血紅的顏色,你以為我剛開始就坐在這個讓人矚目的位置,卻不知我走過的荊棘和坎坷,不知其一的人是你,別把你的想法強加在他人身上!”花魁說得有點激動,雙眼本就化了胭脂的她顯得居然有一點可憐,鏡信并沒有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只不過是象征性的自我保護,說真的,這個走向鏡心連想都沒有想過,簡直可以用意料之外來形容。
鏡心抿了抿嘴,看著就要哭出來的花魁,終于嘆口氣道:“我從來沒有見過父母,從小時唯一還記住的事情只有三歲那年被萬狼包圍的場景,這樣的遭遇,你覺得我算不算你眼中的可憐人。”
鏡心雙眼的眼角露出大滴眼淚,卻不是因為鏡心弄疼了她,像她這樣早已堅強無數次的人除了早晨迷糊的眼淚便沒有真實地流入出眼淚了,這一次她流出眼淚有太過于激動,也有想起那場浩浩蕩蕩的大雨沖刷的過去,也許那個手拿剪刀的小女孩也許從始至終都沒有走出那個陰影,也許死后也會變得陪葬品送入地府。
“那你為何記不清以前的事了?”
“也許是大了吧,又或者那是一個痛苦的記憶,記不記得其實也不重要了。”鏡心每次回憶起過去的碎片都會頭疼得欲裂一般,而且每次回憶的都不是什么好回憶,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要想起。
花魁沒有多言下去了,鏡心也覺得沒什么話可說了,本就不想將可憐表現出現的兩人今天卻異常地比拼悲慘。
人總是感性的,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
鏡心自然知道鋼牙他們絕對不可能坐以待斃,所以他也沒打算死耗著,不過鏡心在思考之余想到一個好的結尾。
鏡心放開花魁,然后笑道:“我想我們有機會談生意了。”
花魁意外地揉了揉脖子,表情不溫不火道:“怎么談?”
“很簡單,你們全部假裝死去,讓這場鬧劇成為一個結尾。”
花魁抬起頭望向這個年紀還算輕輕的小伙子,兩人年齡差不多,只不過在古代的時候男子成年快,女子成家快,所以兩人雖都離大人的年齡和身材還算一定距離,但心智這方面早已接近大人了。
鏡心繼續說道:“你想過沒有,今天的鬧劇無論你們怎么做都會留下破綻,哪怕你將在場的所有人殺光都無濟于事,再說了,新來的縣官可不是普通人,他肯定會懷疑到你身上的,而最好的自保方法便是假死。”
花魁聽完輕蔑笑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如果假死的話就不再擁有這個歌劇院的財富,而沒有我賺錢,你覺得下面的人還會聽我的嗎?你總不會認為他們是因為我的美貌才幫助我的吧。”
鏡心淡淡一笑:“他們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我讓你跳槽呢?”
“跳槽?”
“簡單來說便是給我打工。”
“說什么大話,你以為你也能開……”
“我有!”鏡心露出牙齒微笑道。
鋼牙看準時機,便猛地沖了上去,左邊的烏鴉如一支弓箭一般蓄勢待發地沖了過去,方溝則是從四樓突破進五樓欲要殺死鏡心。
“停下!”花魁的聲音震蕩在四周!
鏡心只覺耳朵碎裂,心里感慨道:“女生的聲音還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