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丹好似自信地說道:“你知道許峰要和鶴玉結婚的事了嗎?”
“啊!”倒不是晴天霹靂,只是讓鏡心無比震驚,差點驚掉下巴。
花丹看了看反應有點大的鏡心,眼神里透出著“恨鐵不成鋼”的字眼。
鏡心也發現自己失態了,連忙收回心,沒有敢問一些看起來八卦的事情。
花丹解釋道:“鶴玉是害怕那一天許峰就死在戰場上回不來了,你是沒看見,當時鶴玉奔向許峰時的神情。”但這話的間接意思自然是我也很擔心你,可你卻并不在那里,我很傷心,并且無人安慰。
鏡心雖不明白全意,但從隱晦里還是能感覺出很多東西,鏡心沒有找借口,反而還覺得羞愧不已。
水中泛起淡淡漣漪,花丹也不想吊著鏡心,所以繼續說道:“如果有一天,有一個和我門當戶對的人向你提親,說要娶我,你會答應嗎?”
鏡心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句話,特別是當花丹說道門當戶對這個詞,這對鏡心來說是一個特別的枷鎖,里面有花丹父親的囑托,有自己對思想的一種束縛,還有便自己自身本心里的那一股自卑。
正當鏡心要吐出話時,突然間,不知何處的天邊,竟然有無數的蒲公英飄向他們,天空被蒲公英渲染開來,此時的微風突然吹起,水中激起蕩漾出層層漣漪,月亮皎潔通明,花丹微笑,站起身,張開雙手,便在船頭跳起民舞。
鏡心目視著一切都超乎尋常,但他已經懶得想那么多了,花丹跳的這一只舞是當初花丹陪父親游行時向一個身穿西域服裝的女子學的,而這段舞蹈中有一個倒掛金鐘,又或者是天接圓月之勢,只見在鏡心的視野,花丹展開雙臂,如一個白鶴一樣將頭仰起,臉頰映照在月光的照耀下,光芒四射。
鏡心有了答案,并且不再改變:“不會,因為我相信,我不比任何人差!”
她不是那八面玲瓏的女孩子,討不到四海八荒的喜,但卻能得喜愛之人之歡言,已經沒有什么可抱怨和遺憾的了。
人生的過程和結局,不過白頭偕老,也不過民謠,或夕落,或雨,或夢求真。
——
“遇到你,我三生有幸!”
“遇到你,我嘆盡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