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一聲呼嘯,蓋龍好一掌,劈開了久久回旋不絕的旋風!
樹葉,又緩緩地飄落下來。
蓋龍伸了個懶腰,說道:“這刀法果然精進不少,只是沒了刀,你這小子便廢得緊,便來教你一套拳法吧。”
凌赤心中大喜,問道:“拳法?老頭兒,你剛剛施展的那掌法倒是好看得緊,何不先教我那掌法?”
蓋龍有些小孩子氣地罵道:“你這賊娃子,竟想從我這兒賺武功!你可知老頭子我那是什么掌法?”
凌赤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那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功夫?”
蓋龍哼了一聲,說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連敵人的路數都摸不清楚,你便已然輸了對方一步棋咯!聽好了,我這一手功夫叫做‘飛英折花手’,共分為兩訣,方才我施展的掌字訣,叫做飛英掌。”
凌赤激動道:“那你便教我飛英掌吧!”
蓋龍皺起了眉頭,說道:“這便是我為何不教你飛英掌了,毛里毛躁的,如何學得那棉花似的飛英掌?”
“棉花?”
“不錯,就是棉花!剛猛的,壓不扁我;輕靈的,也揉不亂我。你的心性至剛至猛,如何習得來這飛英掌?”蓋龍繼續說道,“而恰是這心性,用來修習折花拳可是再妙不過了。”
凌赤一聽,總覺得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說道:“那便好,老頭兒,事不宜遲,快些教我這什么花拳吧。”
蓋龍白了他一眼,走進了屋內。隨即端出了一個大盆,待得走進了,凌赤只見得血淋淋的一片,十幾粒圓珠正躺在里邊。凌赤受不了那血淋淋的景象,捏緊了鼻子,說道:“你這是干什么?”
蓋龍也不理他,自己取出了個酒葫蘆,便往里邊開始倒酒,咕噥著:“真是可惜了這好酒嘞!”
凌赤一撇嘴:“你這怪老頭兒,又要搞什么鬼?”
蓋龍白了他一眼,說道:“這么點時間,也不夠叫你修煉內功的了。先吃些蛇膽,我回頭教你寫內功心法,自己好生修習。”
“什么?”
蓋龍說著,便從盆中取出了一顆蛇膽,屈指一彈便彈入了凌赤張大的嘴中。蛇膽一入口,絲毫不見酒香,只是濃濃的血腥與難言的苦澀交雜在一起,凌赤想要做嘔。蓋龍趁著凌赤將要吐出來的那一刻,立馬甩了一巴掌上去,凌赤還沒覺著臉上火辣辣的疼,便是咕隆地將蛇膽給吞了下去,整個喉嚨都是熏心作嘔的味道,胃里面更是灼燒難忍。
“你這是什么蛇膽?怎么叫我如此難受?”
蓋龍嘿嘿笑道:“這給你添的可是幾十年的桂花釀,能不辣嗎?”
蓋龍接著說道:“別再磨磨唧唧了,再吃一粒準備練功!”
凌赤只覺惡心,不肯張口。卻聽蓋龍破口大罵:“你這小子口口聲聲說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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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復仇,什么都肯做。現在叫你吃兩顆蛇膽都不敢,真是個廢物!”